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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因为被突然出现的杜鹃，那狠辣的手段吓到了。去往城南的路上，谭浩都不敢大声说话，甚至本来想要好好请教古越的想法，都因为这件事变的心不在焉起来。
尤其是那时不时看向杜鹃的畏惧眼神，让古越不由得失笑道：“你无须害怕，杜鹃虽然手段激烈了点，但人还是不错的。”
不动手则已，一动手就折断人大腿胳膊的，也叫人不错？
谭浩对此哪里敢苟同？
不过很快，他还是担心道：“黄先生，虽然您不是普通人，身边又有……又有这位身手高强的姑娘保护，但是此事温广只怕不会善罢甘休！”
“在下知道！”
古越也是微微点头，毕竟之前离开的时候，温广那虽然因为手臂折断而惨叫，但是却依旧狰狞怨毒的表情，古越可是尽收眼底的。
不过对此古越倒是没有在意什么。
毕竟双方的身份、实力的差距都太大了。
就算温广背后的温家，在江南一带是土皇帝，但是对于古越而言，不过就是随手可以捏死的蚂蚁罢了！
既然如此，又何须在意？
只是谭浩哪里能知道古越的身份，就算是见过了杜鹃的实力，在他看来也是因为古越诗神的身份，所以身边有这么个高手护卫，但是和在江南一带富甲一方的温家，还是有差距的。
所以当即，谭浩就提醒道：“黄先生，温家虽然势力在江南一带，但是先生不可不防啊！毕竟如今朝廷这次招募皇商，温家几乎是十拿九稳！一旦成为皇商，那吃的就是皇家饭，得罪了他们，后果不堪设想！”
皇商？
古越闻言，不由得微微皱眉道：“从昨晚开始，在下就不断的听人提及他温家即将成为皇商，但是这皇商又是怎么回事？据在下所知，朝廷这段时间以来，一直忙于平定藩王之乱，可没有招募什么皇商吧？”
其实倒不是古越不懂皇商是什么。
比如说，如今在武国以北，负责武国境内和蛮夷之地通商的乌家，就是古越指定的皇商。
但是在王城之中，正如古越说的那样，这段时间自己可是一直都忙于应对藩王之乱，根本没有听闻过，也没有下旨过，任何与皇商有关的事情，怎么这温家就开始竞选皇商了？
“先生莫非不知道？”
谭浩见状，显然有些惊讶，不过还是立刻解释道：“我武国每年都会筹集大量的岁银和岁布，以供南方海域。而筹集这些，自然不能由朝廷出面，所以往往都是年关之后，由各家商行竞选朝廷指定的商人，代为办理！”
“久而久之，这些选上的商人，便被称之为皇商！”
“等等！”
古越闻言，眉头再次皱起。
谭浩说的这番话，倒是解释了皇商的由来，担心古越也产生了新的问题：“谭兄，你刚才所说的岁银和岁布，又是个什么情况？在下怎么越听越糊涂了？”
“这……”
谭浩显然是一副，没想到古越会这么问的样子，甚至一时之间有些不知道从哪里解释。
但也就在此时，一旁的霍忠却是突然开口道：“公子，这事情属下倒是略知一二。”
“哦？你知道？”
古越有些意外。
霍忠如今虽然贵为新任的项阳侯，但之前毕竟是北燕十万大山里的山贼，所以古越本来以为他对于武国之事，知道的不多。
谁曾想，此刻他居然说他知道，这自然让古越好奇。
霍忠显然也看出了古越心中所想，立刻笑道：“公子，您知道属下来自燕国，而燕国实际上每年也和武国一样，都会递交岁银和岁布。而这岁银和岁布，给的乃是海上的海寇！唯一有所不同的是，燕国的海寇来自于燕国以东，而武国的海寇则来自于武国以南！”
“海寇？那是什么东西？海贼吗？”古越再次问道。
“海贼？也可以这么说他们！”
霍忠说道：“我大武，还有燕国都是近海的国家，所以燕国以东，武国以南，常年都会遭受海寇的入侵，其行径比之蛮夷之地的蛮夷每年冬季的入侵，有过之而无不及！”
“只是蛮夷的入侵，我大武有着最精锐的武国边军可以抵挡，但是海寇的入侵却无法挡住！”
古越皱眉道：“为何无法挡住？”
霍忠失笑道：“因为我武国人，不善水战啊！当然这点，燕国也是一样！”
不善水战？
这点古越倒是比较赞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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