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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打不开？王嫣然只当是古越故意如此，立刻面露不满道：“陛下，嫣然和您可是……可是有过约定的！”
“朕当然知道！”
古越撇撇嘴道：“不过这门是真的打不开了！不信你试试！”
真打不开了？
王嫣然见状，赶紧起身上前，和古越之前一样，双手用力的推了推门，依旧纹丝不动。
古越见状道：“你看，朕没骗你吧！”
“可是……可是这该怎么办啊！”
王嫣然顿时有些焦急道。
要知道，此刻夜已经深了，接过门却打不开，那古越岂不是要留宿在流觞殿内？这怎么能行？
所以当即，王嫣然便呼唤起小月的名字来。
只是喊了半天，却根本无人应答。
如此一来，王嫣然只能怯生生的看向古越，古越见状一摊手道：“别看朕，你知道的，来流觞殿朕通常不会带着小桂子他们。”
这事情王嫣然自然也知道。
不单单是因为古越每次来流觞殿，和王嫣然商讨的都是一些机密要事，所以通常都会独自前来。
更为重要的是，流觞殿乃是王嫣然训练锦衣卫之处，作为古越最大的底牌和秘密，自然也不能让太多人知道。
“那……那我们该怎么办？”王嫣然想了想问道。
“还能怎么办？等呗！”
古越倒是无所谓，反正自己本来就不想走，甚至还想着要是等不来人那才好呢！
自己想不留宿流觞殿都不行！
到时候，和王嫣然共处一室，自己再趁机刷一波好感，就算不能春宵一刻，那牵牵小手，亲亲小嘴总是可以的吧！
也就在此时。
流觞殿外一角。
锦衣卫彩蝶和杜鹃，看着眼前紧闭的流觞殿大门，都是一阵担忧，尤其是彩蝶看着看着，就看向了一旁的小月问道：“小月姐，这样做真的好吗？”
“有……有什么不好的！”
小月耸耸肩道：“小……小姐喜……喜欢他！他……他也喜……喜欢小姐！再……再说了，那……那天小姐的样子，你们……你们又不是没……没……没看到！”
那天？
彩蝶和杜鹃一听，顿时都回想起了得知古越遭遇八品高手曹公公那天的场景。
确实！
在她们眼中王嫣然一向是清冷无比，仿佛什么事情都不放在心上。
但是那天却显露出了前所未有的担忧之色，甚至几次都想直接离开流觞殿，去查看情况。
这也是为什么，王嫣然会提议要和古越一同南下，顺便寻找那个女侠剑客楚清然的原因。
若是能训练出隐匿和势力兼备的锦衣卫，类似上次的事情，王嫣然也就不会只能干着急了。
想到这里，杜鹃突然笑道：“小月姐，我还以为你一直都不喜欢陛下呢！”
“我……我本来就……就不喜欢他！”
小月立刻嘟着嘴哼哼了一声，但双手却是不由自主的放在了胸口，那里藏着古越送她的绕口令手册。
只见小月神情恍惚，但随后又轻声叹道：“不过……不过小……小姐喜欢就……就够了！”
……
“看来是不会有人来了！”bqzw789.info
继续回到流觞殿中，此刻古越和王嫣然一左一右，泾渭分明的坐在茶桌两边，显然已经等了很久。
也许是因为第一次和古越，在如此深夜两个人共处一室，王嫣然显得格外的拘束和不自在，即便面对古越的话，也只是微微的点头，没有说话。
古越见状，突然嘿嘿一笑道：“你不困吗？”
“不困！”
这话王嫣然答的倒是很快，仿佛像是要打消古越所有不该有的念头一般。
古越倒也不在意，继续笑道：“既然不困的话，要不要朕唱歌给你听？”
“唱歌？”
王嫣然顿时一愣，显然没想到古越会唱歌，不由得好奇的问道：“你要唱什么？”
“朕想想……”
古越沉思了片刻，清了清嗓子，缓缓开口：
“素胚勾勒出青花笔锋浓转淡，瓶身描绘的牡丹一如你初妆。冉冉檀香透过窗心事我了然，宣纸上走笔至此搁一半。”
“釉色渲染仕女图韵味被私藏，而你嫣然的一笑如含苞待放。你的美一缕飘散，去到我去不了的地方……”
本来王嫣然对于古越说要唱歌，只是抱着一丝好奇，但并没有觉得古越能唱出什么来。
毕竟人力有尽时。
在王嫣然眼中，古越诗词上的造诣已然登峰造极，被天下文坛赋予诗神之名。唱歌难道还能再唱出个歌神来？
但只是短短的前两句，王嫣然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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