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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春示意喜妞把带来的东西放在桌上：“昨天出去逛了逛，买了些枣糕，给你尝尝。”“那可真是谢谢姐姐。”苏络苒心里虽有些有些犯嘀咕，但还是把纸包打开，招呼两个小孩：“来吃吧。”
月芽儿把端过来的茶壶放下，十分听话地拿了。
喜妞有些迟疑，看了刘春一眼，得到允许才拿了一块。
“跟月芽儿到院子里去。”刘春有些不耐地摆摆手，又跟苏络苒说：“她在院里都吃过了，小孩还是不能惯着，不好管教。”
她也在游园听到不少风言风语，说月芽儿真是好命，冬院的白小姐待他特别好。
“不吃怎么有力气干活。”苏络苒指了指院子，两个小孩三两口把枣糕吃完，拿起抹布就开始擦窗户了。
天气那么冷，她本来没想要两个小孩到外面去，但又觉得刘春不是单纯来串门的，可能有话要说。
刘春谈探头看了看，倒是有些不满：“在春院也不见这丫头那么勤快。”
苏络苒倒了茶，笑着问：“姐姐最近忙吗？”
“放假了还忙什么。”刘春吹了吹，抿了一口茶又说：“就是睡得不太好。”
“怎么会睡不好呢？”苏络苒配合地问，又尝了一块枣糕，挺甜的，还不错，可以让小禄帮忙买一些回来。
刘春掏出手绢擦了擦嘴，低声说：“妹妹晚上没听到什么动静吗？”
“没有啊。”苏络苒天天泡了热水澡就睡了。
“唉，还是妹妹这边院子好，我那边挨着二妹院子，最近动静可大了。”
苏络苒突然警觉起来：“二姐怎么了？”
“自打上次从裕海楼回来，她折腾好几晚了，又哭又叫的闹得我都睡不好，我想着去看看她，她也不见客。”
刘春语气里透着担忧：“我只能叫我院里的小莉去跟夏院那个小丹打听打听，你猜怎么着？”
“怎么了？”
“小莉回来告诉我，小丹说二妹最近晚上都是喝到烂醉才回来，回到院里又开始发酒疯，砸东西，小丹吓得不行，虽然最近没演出但二妹也太放肆了，要是闹得游爷那儿去，可不行啊。”
“她闹什么呢？以前喝酒也没见她这样啊。”
刘春故作神秘地看了她一眼：“还不是为了那个电影的事。”
苏络苒一愣：“电影怎么了？真换人了？”
“换不换人没听到风声，但这事儿就这样暂停了，话说回来，姐姐可真服了你，也就你敢当着游爷的面叫板。”
苏络苒笑笑：“我可不敢叫板，但我吃的亏也不能就这样算了。”
“你跟姐姐说说，上次你生病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络苒犹豫几秒，总归现在也不能确定凶手究竟是谁，说出来试探一下她的反应也无妨。
“那天晚上散场后，我在长桥边等小寒给我拿披风，被人推下去了。”
“这可太吓人了，有看清对方是谁吗？”
“没看到。”苏络苒有些无奈：“姐姐也知道那附近黑灯瞎火的，我还喝了酒，没反应过来人就在水里了。”
“那个时候观众都走了。”刘春也意识到了不对劲：“那肯定是咱们园里的人啊，游爷为什么不让人查查呢？”
“可能我病得正是时候呢。”
刘春一惊：“你是说电影……”
“电影要让谁演，那是老板们的事，我没资格说，但我大病一场，那个王虎还非要在我还在我面前提起，可怪不了我这暴脾气了。”
刘春抚了抚胸口：“怪不得那天你发火，他们脸色都那么差呢，不过我们都得指望着老板们吃这碗饭呢，得罪不起，妹妹，以后还是不要冲动啊。”
“姐姐，我说句实话，咱们几姐妹本来好端端演出的那些日子是最好的，可是已经回不去了，非要用电影这事让我们强出头，日子不会太平的。”
刘春拍拍她的手：“妹妹别泄气，上次曹老板也帮你说话了，总归还有机会的。”
苏络苒摇头，表明了自己的态度：“电影的事没完，不是二姐也还会有别人，但不管是谁，我是不想掺合了，也不想跟着老板们站队，这世道，能挣点钱安稳过日子就行。”
两人又东拉西扯了几句，刘春才起身准备回去。
“改天到姐姐院里坐坐。”
“好。”
刘春带着喜妞走了，苏络苒到院子里转了一圈，发现小厨房和院子都已经整理干净。
月芽儿挽着袖子，洗干净了抹布：“白小姐，我去擦擦外间。”
白小寒也拿着东西回来了。
“小姐，年夜饭厨房那边下午会提前给送过来，我们自己要吃我也准备好了。”
【小三，白凝雨老家的习俗是吃什么？】
【红糖糍粑，豆腐和芋头做的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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