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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父顾母去问顾向竹,顾向竹不明所以。顾向林提议,顾向竹应该去谢谢第五重,她想了半天,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顾向林说他要去谢,见没人阻拦,他就去了。
见到第五重的时候,顾向林张口就问他是不是喜欢顾向竹。
第五重说是,还问他顾向竹在这里有没有喜欢的人。
顾向林没回答,就跑开了。
第五重再次见到顾向竹的时候,是在他决定回去的那天晚上。
顾向竹穿了身棉布长裙,长发一顺到底,她站在第五重居住的农家门口,一身孤高。
第五重激动得说不出话,他眼神躲躲闪闪,却又舍不得离开。
顾向竹开口:“是你把这片林子给了我?”
第五重小鸡啄米般点头:“是我是我,真的是我!”
“你喜欢我?”顾向竹歪了歪头。
映着月光,女孩身上像附了层薄纱,美得不太真实。
第五重紧了紧拳头,他抑制着自己想要触碰的心情,像个傻子般点头:“是,我喜欢你,我像要娶你!”
话随心愿,不是想做她男朋友,而是想要娶她。
他迫切的想要略过那些繁杂的过程,娶她是全部的想法。
顾向竹红了脸,她从未恋爱,但并非无知少女。
她盯着第五重问:“你想和我发生关系?”
在森林里自由长大的孩子,对这件事情的理解比城市里的女孩要更深刻些,她了解动物界的繁衍本䗼。
可是,这话一出,吓得第五重连连后退,“不是,不是,我,我是想娶你,想和你过日子——”
说了一半,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娶她,确实要发生关系,第五重和顾向竹同岁,少年的冲动与幻想远比表达出来的要疯狂躁动。
他已经感受到了身体的不适,第五重暗暗骂了自己一句。
顾向竹晶亮着眸接着说:“谢谢你帮我留住这片森林,可是,我不想把这个变成一场交易。”
第五重似遭到当头一棒,是他忽略了顾向竹的感受,他本意是表达自己对她的真心,可似乎错了因果让人误会了。
站在顾向竹的角度,确实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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