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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说什么？”未晚双眸晶亮，一定要老人再重複一遍她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终于有人主动问她当铺的事情了。
“我看了你的宣传册，上面说你们这个咖啡店还做当铺生意！”老人语速很慢，说完推了推细金边眼镜。
未晚这才发现，老人脸上的皱纹很——好看。
或者说，他长的很帅。
就像是千年养成的老树，树干龟裂成沧桑的纹路，每条沟壑相互依偎，将原本垂老的样子变得很有艺术感。
“是。”未晚边回答老人，边看向他的眼睛。
细看老人的眼睛，眼瞳晶亮，目光深邃，这双眼睛，和年迈的老人毫无关系。
怎么可能呢？
未晚暗自疑惑，这不可能是老人的面容！
可是他头发银白，身材佝偻，露出的脖子和手也满是皱纹。
老人微微低头，又推了下眼镜，轻声说：“老板，要不要做我的生意？”
未晚回神，“您想要典当什么？”
老人摇头，“我想要借你的一样东西，你可以随便开价？”
这是——把她的当铺生意反过来了吗？
在古代，是别人拿东西来她家铺子去当。
在现代，成了别人拿钱来换她店里的东西。
其实想想，这也是当铺生意，而且她的宣传册上也是这么表达的。
“有问题吗？”老人指着宣传册，“你们上面写的VIP服务，等价交换，是我理解错了吗？”
“没什么问题，可是我这里只有咖啡，您想要什么？”
老人露出慈祥的笑，没有回答未晚的问题，反而开始讲故事。
“我有一个学生，聪明霸道，蛮横张狂，我教了她很多东西，她开心了才会跟着我学一点，我很久没有见到她了，有些想她。”
未晚等了会儿，老人没继续说，她问道：“您的学生不会在我这里吧？”
“哎——我希望如此，不过你和她长得有点像。”老人看了未晚一眼，又缓缓低下了头，“这辈子我可能都见不到她了。”
未晚皱了皱眉头。
“来，咱们说正事，你手里应该有个笔记本吧，上面有咖啡的制作方法，你这店里的咖啡是从那本笔记上学来的吧！”
“没有，”未晚面无表情否定，“咖啡是我店里的咖啡师煮的。”
“不可能！”老人调高音调，但理科反应过来自己过于激动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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