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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冬的夜晚很凉，未晚裹了裹身上衣服，看于鲸落身上的衬衫，终于忍不住问：“你冷不冷？”于鲸落摇摇头，“不冷，你还好吗？”
未晚点头，“我也不太怕冷。”以前的冬天要比这难熬数倍，祖母怕她生病，一入冬就告诉她不能过分贪暖，生了内火，是会要命的。
“那你是不是也不经常生病？”
于鲸落若有所思：“小时候，我在奶奶家，每年都会感冒，每次感冒要拖上十天半月才能痊愈。”
“那你奶奶一定很担心，”未晚感同身受，“我小时候和你一样爱生病，有一年，我病了，来了很多医官都说没救了，祖母没有放弃，抱着我在院子的枣树下坐了一晚上，第二天我就慢慢好起来了。”
医官？祖母？
于鲸落叹了口气，小丫头给他讲故事呢？
“未晚，你为什么总是提起你祖母？”
“哎，”未晚垂头丧气，怎么又说错了，在于鲸落身边的时候她总是会莫名其妙的放松下来，人一放松，就会胡言乱语。
“于鲸落，我刚刚说了那么多，你的关注点竟然不是我小时候生了多严重的病，而是我提起了祖母！”
未晚大脑飞快旋转，她想到小说里的情节，女主问男主自己去医院的路上被警察拦了，男主没问她为什么去医院，问的是为什么被警察拦，结果男主成了男二。
眼下她正好可以用来应付于鲸落。
果真多看书是有好处的。
于鲸落措手不及，这看上去乖顺到有些古板的小丫头竟然也会跟他撒娇了吗！
刚才得故事是故意编出来逗他的吗？
嗯，还挺有意思的。
“抱歉，你生了什么病？”
为了不让于鲸落发现异常，她立刻笑着说：“发烧，据说因为那次我才烧坏了脑子，后来生了病，具体的我也记不清了。”
她追问顾向竹自己为什么会有精神病的病例，顾向竹实在没有办法才说了实话。
于鲸落也笑了：小丫头还挺好哄！
“以后生病要上心，现在天气凉了，冷热自己注意，去店里的时候也不能为了漂亮总穿裙子，”于鲸落顿了一下，“我的意思是，你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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