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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万年赶紧回答：“尽管问！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这也是蓝姐姐的意思。”张夜道。“我问你们，小舞，是你们亲生的孩子吗？”
“这……”陈万年跟小舞的妈妈对视了一眼。
张夜紧盯着他的眼睛说道：“我要听真话！”
陈万年低下了头：“不是，这孩子命苦，五年前差点被淹死，我们二老碰巧救了她。”
“去医院检查，说是撞到了头，海绵体受损，一部分记忆永远失去。”
张夜皱紧了眉头：“那她为什么说自己没有失忆？”
“唉！”小舞的妈妈叹了口气。“我们为了让她不多想，请求医生教我们，用连续暗示法，不断故意提起她欠缺的时间和记忆，让她以为那是她的记忆。”
张夜点点头，这倒不是假话，医学上有这种做法的。
不过这也让他兴奋，撞到头，不就跟蓝文心说的对得上了吗？再去找到黄小武一问，就能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了。
“张少怎么会忽然提起这个？”陈万年压低了声音。“五年了，我们也在找她的家人，但始终未果。”
“这孩子也是命苦，她自己身上没有带任何能够证明她身份的东西，她自己怎么被撞到的，也不清楚……”
楚字才出来，后面走出来一个人，陈万年眼快，马上就停下了说话。
张夜发现不对，回头看了一眼。
陈小舞擦着头发过来：“小夜，你来啦？你们在说什么撞到？”
“我是在问陈伯的眼睛是不是撞到的，他跟我解释呢！”张夜笑着回答。
“谢谢你的关心。”陈小舞笑着回答。“但我爸爸不是撞到了，而是眼角膜发炎。”
张夜重新看过去，那不像是眼角膜发炎，更像是过敏，然后揉了太多次的后果。
摸了摸身上，张夜拿出来一个小瓶子，还好来的时候带了。
“陈伯，我观察一会儿了，你的眼睛不是发炎，我很肯定，是过敏，你揉了不少次吧？”张夜问道。
陈万年嗯了一声：“张少还会看病？”
“爸，这京都都传开了，您没听说吗？”陈小舞笑道。“慕老爷子就是小夜给医好的。”
陈万年一拍脑袋：“瞧瞧我，怎么把这个忘了！”
张夜把药瓶子放在桌上：“这是我自己炼制的眼通明，治疗眼疾有一套，小小的过敏，三天就好。陈伯，每天滴两次，不要过量。”
陈万年拿起了小药瓶子，感激不已：“这怎么好意思呢？张少，这要多少钱？我给你！”
“不要钱！”张夜笑着说道。“我是小舞的朋友，帮帮忙也是应该的。”
说着，回头看向小舞：“你弄好了吗？陪我去走走！”
“好了啊！”小舞回答。“可是，我下午要去公司……”
话音未落，陈万年就说道：“你就陪张少去走走好了，公司的事情，不用操心，我已经安排好了人！”
“真的？”陈小舞开心起来。“谢谢爸！”
“去吧！”陈万年笑嘻嘻地说道。
从她家出来，陈小舞问他：“小夜，你是有什么事情找我吗？一个电话就好，怎么亲自跑来了？”
“小舞，你也取笑我是不是？”张夜听出了她言语中的调侃。
陈小舞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就是故意逗逗你，不过你现在是真的出名，昨天你三师娘教训文玉波的时候，我看得可爽了！”
“但是蓝姐姐说这是你的家事，让我走。”
“让你见笑了才是。”张夜笑道。“我找你陪我去罗家走一趟，找个人！”
张夜心里已经打算好了，得让黄小武认认人。
蓝文心说觉得小舞很像蓝溪儿，但是不太敢认，那毕竟她是见到了尸体的。
这世界上长得像的人多了去了，而且五年前，陈小舞才十四岁。
女大十八变，认不出来也是正常的。
可如果黄小武也觉得眼熟，那就不是偶然了。
“罗家？”陈小舞瞪大了眼睛。“是四大家族的那个罗家？”
张夜点了一下脑袋：“是的，有事儿去确认下，我从来没去过罗家，所以找你陪陪我！”
“好啊。”陈小舞欣然答应。“我们现在就去吗？”
说着，已经走到了车边，张夜开了车门：“是，上车，我们现在就去，再过几天，我也要去工作了！”
开车来到罗氏集团的楼下，张夜先拿手机给罗老四发了一条消息，告诉他自己来找个人。
罗老四真名叫罗腾，在罗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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