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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颈脆弱的皮肤被齿尖刺破时,沈瑶川并不觉得很疼。他嗅到清凛的冷水香味儿,混着自己那浓郁的甜。
后颈被蹭得有些发痒,沈瑶川才意识到标记早就结束了。
向少阳只是在亲吻自己。
他心中忽然生出一些想法,抬起头去,亲上了向少阳的嘴唇。
像是在寒冰中点燃的一颗火星,渺小但滚烫。
这是他们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接吻。
险些一发不可收拾。
沈瑶川容忍着向少阳的“得寸进尺”。
或许是因为标记的缘故,来自Alpha所给予的信息素使他的意识在亲吻中逐渐清朗起来。
他抱住向少阳,手掌覆在他温暖的背后。
向少阳的动作少见的带着些侵略意味,他激动得厉害,并不仅仅满足于一个被延长的吻。
沈瑶川心中生出一股沉重的感觉。
像是伤心和难过。
他很快意识到这个感觉来自向少阳,那是标记所让他感受到的来自于向少阳的感觉。
即使在这个时候,他依旧理智得可怕。
他纵容了向少阳走向衣摆的手,并且刻意配合地释放出一些甜美的信息素。
带着□□的煽动。
即使他知道这样做的后果,但权衡利弊之下,沈瑶川倒觉得自己是可以接受的。
过去那些坚持与固执已经不重要了。
眼下,向少阳已经成为了他的Alpha。
他甚至有些舒适地仰起了脖子。
但小腹持续的酸胀感似乎也随着信息素的渐浓而攀上了顶峰,转成了阵阵刺痛。
沈瑶川皱起了眉,将痛苦压在喉咙中。
他不想成为那个破坏气氛的人。
只是向少阳停了下来。
沈瑶川疑惑地看着他:“少阳?”
他甚至主动在向少阳的嘴角亲了亲,这一次没有得到回应。
一种更加悲伤的感觉在心中攀升。
沈瑶川再次问他:“少阳?”
向少阳注视着他,轻轻地贴过来,与他的额头和鼻尖碰在一起。他轻轻说:“你在疼。”
沈瑶川破天荒地说了个谎:“没有,我不疼。”
向少阳却笑了。
他的指尖从沈瑶川背后落下来,按在他的腰侧,似乎是帮他放松般轻揉着。
“我能感觉出来,不要骗我,”他说,“你就是在疼,是哪?腺体,肚子,还是腰或者背?你不舒服的地方好多,我分不出来哪一处是最疼的。”
沈瑶川有些懊恼地咬了下嘴唇。
他不知道标记会让向少阳感觉到这些。
A级以下的Omega在标记后是绝不会有这种关联的。
这大概是S级Omega独有的能力了。
向少阳很有耐心:“是哪里?你不说的话我是会心疼的。”
沈瑶川有些自暴自弃地窝在他怀里,抓起他的一只手放在小腹:“肚子疼。”
他的小腹紧绷得厉害,甚至不止是先前那样。
向少阳的掌心甚至能感觉到些微的发紧感――那是因为疼痛而导致的。
沈瑶川靠着他,声音十分平静:“你在难过。”
“嗯。”
“为什么?”
“因为你很痛苦。”
沈瑶川轻轻地笑了。
“给我一点信息素吧,”他说,“会让我舒服些。”
向少阳这会儿才真的意识到自己已经标记了对方。
他后知后觉地放出一些安抚䗼的信息素来。
果然是舒服的,沈瑶川甚至放松了许多。
他拉住向少阳,让对方也坐在了床上,几乎是整个人都窝进了向少阳的怀里。
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过的舒适与轻松。
身体的感觉被那小小的标记放大,他能感觉到向少阳按揉在小腹的掌心,能感受到向少阳抱着自己有力的胳膊,还能感受到向少阳的体温,和他那跳得很快的心。
还有一些悲伤,紧张和欢喜。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他听见向少阳说:“以后不舒服要说出来,疼要告诉我,我是你的Alpha,你要学会依靠我。”
沈瑶川“嗯”了一声。
他很享受现在这样的感觉,甚至舒服得眯起了眼睛。
护士进来挂点滴时他们还依偎在一起。
沈瑶川的胳膊上有滞留针,换药十分方便,但向少阳却比他本人紧张许多。
向少阳看着他手臂上的针头,看着护士将点滴挂好。
轻声问他:“会疼吗?”
药水流过静脉,确实有些痛感。
但比起过去所承受的疼痛来说,这些对沈瑶川而言几乎约等于不痛。
“不疼,”他说,“你不是当过医生吗,打针的时候你们都会说,不疼的。”
说完还笑了笑。
“那是对别人,”向少阳亲了亲他扑闪的睫毛,细密的睫羽有些毛茸茸的触感,“对你可不一样。”
沈瑶川笑了,只是笑容片刻就凝固在了脸上。
寒冷感爬上脊背,胃里几乎是立刻如海浪翻涌,他本能地推开向少阳,未等下床又被扯回对方怀里。
“别,我要……”他紧紧皱着眉头,胃里难受得厉害,“我要吐了……”
但副作用不会给他时间,说话间沈瑶川的胃已经狠狠收缩起来。
但他什么也没吐出来。
只是在刺激之下留下一些生理䗼的泪水。
空气中安抚的信息素更加浓郁了些。
“你这两个月什么都没吃,吐什么也吐不出来,别去折腾了,”向少阳把他捂在怀里,“挂的是米卡汀,能促进腺体的生长,副作用是低烧,恶心和胃痉挛,挂完之后腺体会有不舒服,轻度疼痛,也可能持续头晕恶心,你腺体手术之前每天都要挂一袋。”
沈瑶川蜷缩起来:“我现在难受了,很难受。”
他不喜欢胃痉挛的感觉。
胃部这会儿抽痛着,还一阵阵的恶心。
古地球时代所谓的“晕车”应该就是这种感觉吧?
沈瑶川想。
向少阳抱着他,手掌压在胃的位置:“我知道,所以我在这。”
沈瑶川低声问他:“还有别的药,副作用都很大,是吗?”
他的声音里有一些委屈。
“会让你难受一阵子,宝贝,”向少阳俯身亲了亲沈瑶川的唇角,“我会陪着你。”
在腺体手术之前,沈瑶川一天要挂至少8袋药水。
副作用很大――治疗癌症的药物副作用都很大,自从古地球时代就是如此,如今依旧如此。
只是治愈概率有了大幅提升。
但治愈的数量却还是与从前差不多。
原因无他,治愈的费用太昂贵了。
沈瑶川一天的用药费用是三万,过去两个月里算上圣朗宁医院为他特意高价请来的医生们,花了五百万不止。
说是拿钱买命也不为过。
五百万,对于宋知诚来说,不过是能让他感到高兴的一点小钱,连账单都不用看就能爽快付款。
但对于绝大多数家庭来说,既是座沉重的山,也是场无休止的雪。
一生难以逾越。
沈瑶川的不适持续了很久,直到护士拿来下一袋药水,他仍蜷缩在向少阳的怀里,双目紧闭,唇色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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