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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张人脸宛若镶嵌在了大地之上。鼻子、嘴巴、眼睛……每一部分器官的距离，又相隔的极远。
除非从极高的上空看，否则的话，很难看出这是一张人脸。
若不是苏夜察觉有些不对劲，恐怕便不会有如今的发现了。
“这莫非是某个生灵的躯体？或者，这只是四周地势巧合形成的人脸？”
乌涅猜疑开口，眼中充满着不确定的光芒。
这还只是一张人脸而已，覆盖在大地上，便能够笼罩上十万里的地域。
若是整个身躯都被挖掘出来，那该有多么恐怖？
乌涅很难想象的出来，这大地之下到底掩藏了多大的躯干和四肢。
“或许吧！不过，若只是单纯的巧合，是不大可能的。”
在没了解清楚这人脸的来历之时，苏夜也不敢确定，这究竟是哪一个生灵种族。
不过，在他看来，这人脸必然不是什么地势，巧合构建而成的。
尤其是到了准帝这种层次，遭遇到巧合的概率，越来越小了。
有些所谓的巧合，其实只是某些无法了解的存在，精心布置的一切。
“那若不是巧合的话，这究竟是何种生灵？为何只见其脸，不见其耳，还有其他部位的躯干？”
“而且，为何我们感受不到这个生灵的气息？”
乌涅一口气问出了许多个疑惑。
尤其是最后一个，最是让他不解。
以他和苏夜的实力，若这里隐藏着如此巨大的一尊生灵，哪怕只是风化万年的尸体，也应该能够被他们感应到一些气息。
但，自始至终，他们都没有感受到这尊生灵的气机。
若非苏夜细心一点，恐怕都发现了不了这张人脸的存在。
“这些的话，谁能知晓？”
苏夜摇了摇，目光一直落在那巨大人脸正在喷吐这怨气的口鼻眼处，似乎在考虑着什么。
“不管如何，这张人脸的出现，必然是和此地的怨气有关的。”
“而怨气的来源，若是我猜得不错，应该就是在这尊生灵的䑕䜨。”
“想要探明清楚这一切，就只能深入其中。”
紧接着，苏夜又道。
“那七杀兄的意思是，我们要下去？”
乌涅闻言，眉头一皱。
“不错！”
苏夜点了点头。
“可……这若真的是一尊生灵的话，我们如何判断祂是生是死？”
“要是对方还活着，我们贸然地闯入祂的䑕䜨，恐怕会面临很大的危险。”
乌涅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这担忧也不是没来由的。
他说的确实不错。
这尊生灵若只是死了还好，若还活着，那就太可怕了。
贸然地闯进对方的䑕䜨，无异于是将自己置身险境，极为容易遭遇到无法预测的危险。
最重要的是，四周还有诸多准帝级怨灵没有被解决。
这同样是一个巨大的麻烦。
而且，谁也不知道，在这尊生灵的䑕䜨，是否还有着更多的怨灵。
如果这地底深处，还有着海量的怨灵大军，那就实在是太恐怖了。
“应该是死了，若是没死的话，我们之前搞出这么大动静，早就应该被我们唤醒了。”
“而且，这些怨灵从太古纪元就已经存在了，说明这尊生灵应当也是那个时期的存在。”
“这凤巢世界当中，并没有什么不死物质，不是那些生命禁区。”
“因此，这尊生灵若是太古纪元的存在，那没有不死物质的加持下，是不可能活到现在的。”
“至于这尊生灵䑕䜨是否有其他的怨灵，有的概率应该非常小。”
说到这里，苏夜看向四周。
“你看着四周的怨灵，都是从那生灵的口鼻眼喷出的怨气凝聚而成的。”
“但那尊生灵喷出的怨气柱中，却是没有任何一尊怨灵，只有怨气。”
“也就是说，这些怨灵应该都是在地面诞生的，其䑕䜨只是滋生怨气的根源。”
苏夜开口分析道。
“此言有理！”
乌涅闻言，点了点头，目光也是朝着远处的几根怨气柱望去。
怨气柱一共有五根，分别代表着这张人脸上的口鼻眼部位。
其中怨气最为浩瀚的，自然是口部。
而乌涅看到的一切，也确实是和苏夜所说的一样。
这怨气柱中，自始至终都没有怨灵喷出，只有怨气不断上升，然后扩散到四周天地。
最后，这些四散的怨气慢慢凝聚，历经一段时间之后，便能汇聚成一尊新的怨灵。
“这样看来，这些怨灵确实都是怨气来到地面之后，才凝聚诞生而出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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