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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谢。”祁言不安地看向我。

    “我没事,没事。”

    我擦了把眼角的湿润,仰头看着眼前被吊死在洗手间里的陈姨的尸体,“先,先把陈姨,放下来吧。”

    “嗯。”祁言转身出了洗手间,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一架家用梯子。

    我嗓子眼里酸涩得厉害,伸手抱住陈姨已经冷下去的腰,祁言踩在梯子上去解陈姨脖子上的绳索,缓缓地把陈姨放了下来,我把陈姨的尸体抱到了主卧的床上,不忍地别开眼,不想让人看到我落下来的眼泪。

    无论陈姨在这次的事情里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我从小到大,她对我是真的好。

    我年幼丧母,家里只有爸爸这么一个亲人,却代替不了女䗼长辈对我的爱。

    可以说,我活了这十六年里所感受到的母爱,都来自于陈姨。

    “老谢,我知道你伤心,但是这个地方不对劲,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

    什么?

    我红着眼眶抬起头,微微一怔,“不对劲?”

    说话之间,我环视一周,很快发现了诡异的地方。

    陈姨房间里的落地镜,是正对着床的。

    天花板的水晶吊灯上甚至还挂着一枚金色的太极镜,镜心处沾染了鲜血,一根女人的黑色长发,和一条尾巴,像是老鼠的尾巴,已经腐烂了,但是我对动物没什么了解,不敢确定。

    而整个主卧的墙角,都摆满了一面面大大小小的镜子,有巴掌大的化妆镜,也有脸那么大的铜镜,每一面镜子,都不偏不倚地对准了床上的位置。

    刚刚我沉浸在悲伤之中,抱着陈姨进到主卧,祁言跟在我身后忙里忙外,疏忽之下,我们居然没有注意到这个房间里奇奇怪怪的镜子。

    我在观察这些镜子,祁言也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声音有些冷了:

    “在风水学上,镜子极其忌讳对着家门、主卧室门和床,更忌讳挂在天花板上。”

    “镜子对着家门,会阻挡财运官运,把家里的好运都挡走。人每天有大约八个小时的时间是待在主卧室里的,镜子对准主卧室的门,比正对着家门造成的影响还要严重,甚至可能招来鬼怪,招致七灾八难九病十祸。”

    “并且,”祁言语气顿了顿,沉声道:“镜子属阴,活人属阳,镜子正对着床会使人的阳气分散,人的阳火和生气虚弱,在夜晚就更容易被镜子里自己的影子吓到,自己吓唬自己,也容易邪气侵体。”

    “至于天花板上的这块镜子,是太极镜。”

    “太极镜的镜心染血,是大凶之兆。”

    太极镜?

    我咬了咬牙。

    我学的是阴阳术法,对风水学的了解还太少,并不知道太极镜意味着什么,也不知道太极镜镜心处染血意味着什么,但是看祁言的脸色我便知道,这不是什么好的征兆。

    呵。

    诡异的是,这时候我心里居然没感觉到半点畏惧。

    这一刻,我只想和杀害了陈姨的那个家伙同归于尽。

    也是在这个时候,一个诡异的声音突然响起在我和祁言耳畔,声音不低,我和祁言都听到了。

    “哗啦啦——”

    我和祁言相视一眼,一前一后地走出主卧室,去了厨房。

    墙角的米袋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割破了条口子,大米“哗啦啦——”地从米袋子里洒出来,洒了一地。

    米袋子里,不断地传来咯吱咯吱的声音,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啃食大米。

    还伴随着吱吱叫的声音。

    是老鼠?

    祁言皱了皱眉,挽起袖管甩开膀子想过去扒开米袋子,把里面的东西倒出来,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在作怪。

    这一刻,我鬼使神差的想到了,挂在陈姨主卧室天花板上的那根老鼠尾巴。

    我心里咯噔了下,连忙拉住祁言,谨慎道:

    “先别动!!”

    “你在这里等我一下。”

    我去洗手间拿了陈姨吊死自己用的绳子过来,无论是人自己上吊自杀,还是被自杀用的绳子,都叫阴绳,因为沾染了人命有着强烈的煞气,祁言似乎明白了我的意图,退后几步,给我让出来了一块施展的地方,我挥舞着手里的阴绳,反手一抽一打,狠狠地抽打在吱呀作响的米袋子上。

    米袋子翻倒在地上。

    里面,除了表面上有少量的大米,颗颗饱满,晶莹剔透,只不过洒在地上的米粒居然是浅红色的,除此之外,米袋子里跑出来了足足二十多只老鼠,又肥又大,也不知道这些老鼠是怎么跑进去的,二十斤的米袋子又是怎么装得下的。

    更让人毛骨悚然的是,那些老鼠并不惧怕我和祁言,用一双双红色的眼睛盯着我们,吱吱的老鼠叫声整齐划一。

    离我最近的一只老鼠窜上我的脚面,张开嘴就要往我身上咬,我看得目瞪口呆,那老鼠的牙足足有十几厘米长,锋利得像刀子。

    这。

    这哪里来的变异老鼠?

    和我刚出生几个月时,遇到的那些老鼠,又有什么关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无数个念头在我脑海中闪过,不过是短短几秒的时间,我已经抄起手里的阴绳,像挥鞭一样,一鞭子抽翻一只老鼠。

    身后,是八楼的阳台,面前唯一的生路,肉眼可见的地方,竟然快要被老鼠给挤满了。很显然,我和祁言被老鼠给包围了,逃不掉,撤不走,只能硬碰硬了。

    我神色紧张地和老鼠搏斗,祁言倒是放松下来,随手拉过一把椅子坐下了:

    “不错不错。”

    “不愧是全市陀螺大赛的冠军。”

    “这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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