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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衣领立起来,遮住被勒得发紫的脖子。

    血红色的月光下,我很快找到地下墓葬的入口,打开机关走了进去。机关的设计很奇怪,在外面能够轻易打开,在里面费尽九牛二虎之力,都打不开。

    我进去之后,在地下石门上留了个细线拴着的铁钩。

    哪怕机关被关上了,我也能在地下墓葬里面,打开机关。

    我缓缓地走下五十多级台阶,潮湿阴冷的空气,散发着一种淡淡的尸臭味和土腥味,卷过皮肤表面,让人无端地发冷,颤栗。

    “谁?!”

    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警惕但虚弱。

    是祁言的声音。

    我应了一声,祁言听到是我的声音,才从一口通体幽绿色的翡翠棺材后边走了出来。他手里还拿着一把匕首,用布条把刀柄绑在了自己的手上。

    “老谢,有没有吃的,我他妈快饿死了。”

    我把背包里的干粮和水扔给他。

    祁言一个人喝了整整一升的水,两包榨菜,三个鸡蛋,四个馒头,五个包子,看样子是真的饿得狠了。他还要再吃两块牛肉条,被我拦了下来,我怕他一次䗼吃这么多东西,会胃痉挛。

    祁言打了个饱嗝,“多亏你来,要不然我这次就得把命交代在这……”祁言的话戛然而止,不敢置信地看着我抵在他胸口处的铜钱剑,“老谢,你要干什么?”

    “我应该叫你祁言,还是应该叫你……死神?”

    祁言面色微微一变,“你什么意思?”

    我不语。

    他则是缓缓地站起身,朝着我手里的铜钱剑逼近,用自己的胸膛顶住铜钱剑,说道:

    “先是石棱和丁强,然后又是曹阳阳、余振、严高义和徐嘉,现在又是温北、苏萌萌、焦叶儿和楚月。”

    “老谢,你自己算算,我们班里死了多少个人了?”

    “我们多少次死里逃生,多少次患难与共,才在死人堆里一次次活下来的?”

    “我知道,你想找到死神,你恨这个游戏,你想结束这场灾难。”

    “不只有你想,我也想。”

    “但是,你不能够因为一时心急,就怀疑我,怀疑你最好的兄弟。”

    祁言说着说着,气得不怒反笑。

    他有些失望地看了我一眼,胸腔剧烈起伏,喘气的声音也逐渐重起来。

    “谢谨之,做人不能没有良心。你自己掰着手指头算一算,我们认识多少年了?你我还没上幼儿园的时候就认识了,高中又是同班同学,难道认识这么多年了,你对我连这点信任都没有吗?”

    “你怀疑我是死神?啊??”

    祁言每说一句,就朝我走近一步。

    他语气很重。

    虽然没说脏话,但是语气里的怒意已经很明显了。

    他在向我要一个说法。

    一个,怀疑他的,合理的说法。

    我犹豫了下,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反问他:“正好,我也有几件事想问问你,你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吗?”

    “什么事?”

    我从手机里找出一张照片,那是温北死的那天,被筷子贯穿了整个大脑,倒在血泊里的照片。

    “祁言,你给我一句实话,温北的死到底和你有没有关系?”

    我清楚地记得我在梦里看到的一切。

    在那个梦里。

    温北朝我冲过来的时候,祁言不动声色地伸腿绊了温北一下,温北重心不稳,朝我倒了下来。祁言又不经意地伸手扶了一下我手里的筷子,才导致我手上的那根筷子,不偏不倚地插进了温北的耳朵,把他的整个脑袋都贯穿了。

    那一幕。

    我这辈子都忘不了。

    我做的和现实有关的梦,十之七八都是真实发生的事。这一点,我从小到大已经无数次证实了,根本不需要怀疑。但是,这件事,我想听祁言亲自跟我说。

    “……”

    “你说话。”

    “温北,是我杀的。”祁言满脸平静地看着我,轻拍了拍身上沾染的尘土。

    他那稀松平常的语气,不像是杀了人,倒像是走在马路上无意间踩死了一只蚂蚁。

    “老谢,你别忘了,当时死神给你的那个选项,你和温北必须死一个。”

    “要么你杀了他,要么死神杀了你。”

    “我要是不下手杀他,你能狠得下这个心吗?还是说,你打算发挥一下大无畏的牺牲精神,用你的死,换他活下来?”

    “谢谨之,在投票环节的时候,温北就已经对你动了杀念,背着所有人偷偷投票,想让你去死。”

    “他想杀你,我替你杀了他,又有什么错?”

    祁言说得毫不犹豫。

    他说的确实没错。

    “好,温北的事我暂且不提,那废楼那次的蜡烛游戏呢?”我换了个问题。

    因为祁言在跟我转移话题。

    我从来不是在责怪祁言杀了温北,而是……

    他一个学生,杀人杀得那么利落,那么毫不犹豫,让人很难不怀疑他有问题。

    要知道,一个普通人,哪怕是无意撞见了血淋淋的凶杀案现场,可能都会被吓得病上好几天,甚至要看心理医生,做心理疏导。

    更何况是亲手杀人呢?

    祁言似笑非笑地问我:“蜡烛游戏怎么了?”

    我说:“在废楼的时候,我和王瑞就已经做了交易,私底下互通情报了。那个时候王瑞对我们根本没有敌意,仅凭严高义一个人,你和温北又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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