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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拉上祁言,连早饭都没吃,就去了我们班的教室。

    温北站在教室门口。

    他旁边,还有一个穿着灰色道袍的男人,腰上别着骨铃,手里拿着一根长长的烟杆,烟杆尾端还挂着烟袋。我看到,灰色道袍男人的后腰上,还别着一把铜钱剑。

    铜钱剑上那些红棕色的痕迹,也不知道是锈,还是什么脏东西的血。

    这人看起来道骨仙风,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

    我连忙走上前,看向了温北。

    温北说:“这位是我爷爷的朋友,刘老先生,我们温家开公司,做生意,都是由刘老先生帮忙看风水的。有一次,我们家一个子公司开业两天就死了人,也是刘老先生让我们在子公司前台摆个金蟾蜍,又让我们改一下窗户朝向,结果子公司的业绩就开始蒸蒸日上,他可灵了!”

    这时候,我心里一喜,但是莫名的,我心里又有种不安。说实话,自从我身上有了那一层淡淡的黑雾,我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暗处盯着我看,尤其是晚上太阳落山了以后,搞得我心里发毛,怵得厉害。

    我心里七上八下,看向那位刘先生,连忙说道:“先生,您既然懂这个,那您去我们班的教室看看,您能给解决吗?”

    刘老先生微不可查地点点头,看起来挺高冷的模样。他走出一步,视线却突然落在我的上衣口袋里,直勾勾地盯着我,“你那东西,是谁给你的?”

    我愣了下,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了一枚翡翠观音吊坠。

    “这是死……”话音戛然而止。

    我心有余悸地闭了嘴。

    有了苏明娜的前车之鉴,谁敢把死神的事告诉外人,想死吗?

    好在,刘老先生也没有多问,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是个好东西,好好留着吧。”

    说完,刘老先生就跟着温北,往我们班教室的方向走。

    一路走过去,刘老先生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

    等走到我们班门口,刘老先生的脸黑得能滴出墨来。

    我问他怎么了,他也只是摇了摇头,走进了我们班的教室,一言不发。

    温北和班里的同学交代了一下,没说刘老先生的来历,只说是他请来帮忙的道士。

    班里的同学一听,也都激动了,只恨不得当场跪下,给刘老先生磕头,求他救命了。

    刘老先生走上讲台,站在讲台中间,深深地吸了口气,脸色一下子就白了,踉跄着退后了好几步。他后腰别着的铜钱剑撞在黑板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温北见状忙问他咋回事,我们班还有救没。

    刘老先生一声不吭,缓缓地朝温北伸出手。

    温北从布包里小心地拿出一个莲花形的蜡烛,双手递给刘老先生。

    刘老先生把蜡烛点了。

    奇怪的是,教室里明明没有开窗,也没开空调,没有风,可那火苗就像被风吹了似的,东倒西歪了一会儿之后,呼呼地朝着我钻过来。

    我吓了一跳,连忙跳下讲台,绕到讲桌的另一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根蜡烛。

    可是,那烛火就像活了一样,我走到哪里,它就往哪里钻,直直地跟着我,无风自动。到最后,连那个蜡烛都碎裂成了好几瓣,掉在了刘老先生脚边。

    我觉得邪䗼,拿出个打火机点了下。

    可是,我点的火是正常的,也没那么诡异。

    “刘老先生,这是咋……”我心里发怵,忙转头看向刘老先生,问道。

    刘老先生看起来,却好像比我还害怕。他脸色白得像一张纸,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满脸惊恐地磕了好几个头,连头都磕破了,讲台上全都是他的血。

    他一连磕了九个头,说了一句“对不起,打扰了”,然后三步一跪、五步一拜、七步一叩首地跪着出了这个教室,转身就跑。

    温北都愣住了。

    我连忙追上去,拉住刘老先生的衣服,“刘老先生,您这是……”

    “走走走!”刘老先生满脸嫌弃,说道:“你们班肯定是活不成了,要死也别连累着我,早点写好遗书,买好墓地等死吧。”

    我像个树桩子一样,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刘老先生走远了。

    火苗呼呼乱钻的时候我没怕,刘老先生跪地磕头的时候我也没觉得怕,我只是麻木了。

    刘老先生说我们班活不成的时候,我心底升腾起一种清晰的无力感。

    温北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还跟我简单解释了一下。

    刘老先生那莲花形的蜡烛,是能通灵识鬼的。

    之所以是粉红色,也是因为里面加了刘老先生的血。

    屋里要是没有脏东西,蜡烛是点不着的。

    要是蜡烛点着了,但是火苗很稳,不晃,那说明是刘老先生能对付得了的邪祟。

    可是,如果烛火呼呼乱钻,说明脏东西在警告他,如果他还敢多管闲事,接下来可就不一定要发生什么了。

    并且,烛火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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