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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和王良的交集并不多，袁皓轩本以为就算不是朋友，王良起码也会问问是什么忙。没想到，他想都没想，一秒钟都没停顿的就说出了“不能”这两个冷冰冰的字眼。
“好吧。”袁皓轩目光一暗，又走回到了女生宿舍前斜坡上的那个石墩子旁边。
王良朝宿舍走了几步，又折返回来，走到袁皓轩面前。
“说说呢？”
袁皓轩目光忽地一亮：“真的？”
“你先说吧。”王良说。
“是这样的，我和我女朋友最近闹了点矛盾。”袁皓轩说。
原来是情感问题，王良微微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我女朋友你知道吧？治安管理二班的王雨萌，她最近有点不太对劲，像是变了个人一样。”袁皓轩说。
“你头上绿了。”王良随口说道。
“不是，不是这样的。”袁皓轩有些急，是个男人都不希望自己头上带绿，“我问了她的室友，她最近也没和其他男人接触过。”
“网恋。”王良再说。
“也不是。”袁皓轩的表情有些苦涩，和王良交流实在太过难受，为什么他每次说两个字都能把人揶得说不出话来？
但他还是硬着头皮继续说道，“我拜托她室友了解情况，发现她也不怎么用手机，到点就睡觉，上课特别认真，手机除了用来买东西，就没见她用过。”
“我的女朋友我是了解的，她并不上进……”袁皓轩顿了顿似乎觉得自己在外人面前说自己女朋友坏话不太好，又说，“也不是不上进吧，就，可能有点小懒，但我觉得是很可爱的，但她最近就特别认真的学习，我想找她问问情况，但一接近她就浑身发冷，有时候严重点还会直接晕倒，高烧一发就是两三天。”
王良说，“人只有在两种情况下会突然努力的学习，一是在遭遇重大挫折后，比如家里的变故，失恋后的顿悟；二是有了追求目标，她可能突然觉得，现在的生活并不是她想要的生活，所以想要让自己变得更优秀，有足够的底气去追求更好的生活。”
“除此之外的突然努力，都不会持久。”
王良忽然想到黄金周最后一天的时候，在市政中心见到过那个叫王雨萌的女生一次，按当时的情况来看，她去的方向是市政中心最繁华的地段。
那边除了高档写字楼，就是高档商场，还有生物科技公司的总部也在那里——一个巨大的圆弧形建筑群。
但生物科技公司基本可以第一个排除，而那些写字楼和她多半没有关系，那答案也只有一个，她去了高档商场。
“她可能是有了新的目标吧。”王良给出了自己的判断，“你总不能拦着她去追求更好的生活吗？”
“我也可以给她更好的生活啊！”袁皓轩的声音有些大。
他不过19岁，有些道理可能还需要经历更多才会理解。
“那你就去找她，在她面前展现你的实力。”王良说。
“可我见到她就浑身发冷，不是心理上的作用，而是真的手脚冰冷的那种……”袁皓轩绞尽脑汁地想，“像是……看恐怖片的时候，后背一凉的那种感觉，但我是一直凉！”
“那你应该去找医生，而不是找我。”王良说。
“我知道了！”袁皓轩忽然喊，“是鬼！小时候家里闹鬼，我就会有这种全身发冷的感觉！”
王良像是看傻子般看着面前这个男人，然后扭头就走。
“不是！你别觉得我是个煞笔，这是真的！”
袁皓轩连忙追了上去，“我小时候住的是凶宅，我小时候经常浑身发冷，高烧不断，我妈说可能家里有脏东西，请了大师去家里做法，这种情况才没有再发生。”
见王良不说话，袁皓轩继续解释着，试图让自己的话显得没有那么荒唐：“大师当时做完法，就问我妈房子里是不是死过人，她其实不知道的，然后跑去问我爸，他才说，给买的房子是凶宅，因为便宜，在中介的怂恿下，就买下来送给我妈了。”
“你小时候，你爸妈不住在一起？”
“昂。”
“所以你是私生子？”
“雾草你怎么知道？”袁皓轩诧异极了，一双不大不小的眼睛圆睁。
“没有，我瞎说的。”王良说。
他只是感觉这家伙的情况有点像是私生子的家庭，随口就说了。
“呃……确实是这样。”袁皓轩说，“我爸是金雨资本董事长。”
金雨资本……
王良点点头。
白山和金雨资本过一些合作，像是他们的总裁，就是从白山出去的人才，从他加入金雨资本后的十年，整个公司的股票以电梯式般的上涨，也成为了北方帝都，黑泽市那边最顶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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