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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没有人上电梯。缓缓上行到17楼的楼层，随机闪到18。
正在玩手机的白渺猛地抬起头来，指了指按钮17的位置，“温姐，这就是我的目标，你都不知道这家经纪公司多厉害，半年的时间就培养出来两个当红流量，周星和莫臣吧？你都不知道现在有多火，我一定要干掉她们，栽培我们自家艺人。”
温清点点头，却是更熟悉了。
我干掉我自己。
“有目标就是好的，你认真努力，一定会超过对方的。”温清像是长辈一样，尊尊教诲着白渺：“继续努力。”
有人鼓励，白渺像是打了鸡血，“那肯定，我以后猛猛砸钱。”
电梯很快升到21楼。
白渺先下去，帮温清挡着电梯，低着头看手机屏幕，“奇了怪了，我都在群里喊他们出来迎接了，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隔着玻璃，能够看清楚练习厅内的情况，角落里的音响声音开到最大，一个单薄的身影手里拿着酒瓶跟随节奏摇晃，其他人也学着他的样子，玩的不亦乐乎。
霓虹灯光来回变换着，真的像是酒吧舞厅一样。
“这……？”
温清收回视线，问着白渺：“就是你所谓的经纪公司？”
她刚开始就不应该对白渺抱太大的希望，不过是富家小姐一时兴起罢了，怎么可能真的拼尽心思去做好。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温姐，你在外面等我一下。”
看着温清脸色铁青，白渺也慌了，慌乱之间推门进去，扑面而来的烟酒味道呛得她剧烈咳嗦起来，一边将手掩在鼻下，去推开窗户。
哄哄的音乐声音停止，站在走廊里，都能听见白渺的呵斥声：“我花钱让你们学习，现在有本事了，上课时间还敢抽烟喝酒？都想滚蛋了是吗？老师呢？”
有个小姑娘低着头，顾辞年指了一下带头男孩林宇的方向，弱着声音，“被他气走了。”
白渺一翻白眼，还好只是把老师给气走了，要是她在这里，指不定要被气死。
“都不想在这里带着了？都要滚蛋是不是？”白渺平时柔柔弱弱，撒气火来气场也强，她娇小的个子站在一众男孩子中间，跳起来也要给他们脑门上来上一下：“我都已经给你们说过了，情况本来就不好，你们还不好好训练，如果走不上舞台，你们这几年的青春就浪费了。”
这都是当实习生的时候，负责人反複申诉的问题温清听多了也懒得管，找了个空闲靠窗的位置休息，太阳穴突突跳，像是要炸开一样。
‘砰’。
温清猛地站起来，向练习厅看过去。
林宇摔门出来的时候还十分嚣张，指着门口：“当时我来，是你们说只靠颜值就能火，谁知道还要练习这么多东西，早知道是这样的，你们求我来，我都不会来。”
白渺被气得满脸通红，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
“要走？”
温清立在窗边，她今天穿的简单休闲，灰色束脚运动裤搭配了简单的立领工装羽绒服，黑色的棒球帽挡住她大半张脸，声音清冽，夹杂着窗外呼啸而过的冷风：“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没有规矩了？”
林宇正年轻气盛，扫了一眼温清感觉她和自己年龄相仿，气场却压自己一头，硬着头皮和她犟了一句：“你算是什么东西？也敢管我？”
气得白渺在里面冲出来，手就差点到他的脑门上：“赶紧带上你的东西，在21楼滚下去，我不需要你。”
就在林宇要走的时候，温清伸出手拦在他面前，问的事无巨细：“签合同了吗？几年的？违约可是要赔偿，你用什么方式支付？”
林宇一愣，趁着他还没反应过来，温清蹙着眉头瞥了一眼白渺，恩威并施：“带着他下去算算，想走得给公司赔多少钱。”
白渺半推着林宇下楼。
其他人看见温清的话这么有用，也是面面相觑，不敢真的得罪温清，惊弓之鸟的散去。
温清是在娱乐圈厮杀出来的，知道当时训练有多难，她在娱乐圈的星途顺丰顺手，但没有一个人知道她在剧组里休工之后，晚上还会练台词。
没有任何一件事是轻易成功的。
练习室内也是乌烟瘴气，温清刚一进去，脚底下的烟头都铺了一小层，她踢开，却没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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