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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大筹码？李瑟安望着演讲ppt，里面的风投危险系数已经是行业内最低，他笑的意味深长：“我虽然很少做国内的项目，但是内容都是想通的，你总不会以为，我真的不会做生意吧？”
风险对冲，他还是懂得。
风险越大，获得的收益越大。
这种相当于零风险的投资，李瑟安不会选择。
陆年奕坐在他对面，听着李瑟安的话，他单只手点点桌面上，关于李氏集团的盈利项目，反问了一句：“那你觉得，你投资的这些项目，都是高风险项目吗？”
没想到对方调查的会这么详细，李瑟安见对方查自己的底牌，笑了：“你觉得我会被你威胁？”
透过李瑟安浑浊的眼睛，温清能读出来里面的不屑，以及浓浓的嘲讽，她收起u盘，放进风衣口袋里，作势就要向外走：“你不信，那就算了。”
陆年奕也跟出来，还没有走到走廊，就听见身后李瑟安浑厚的声音响起：“以后但凡是温清和陆年奕来，都给我赶出去。”
不仅没有引起李瑟安的注意力，甚至连见面的机会都没有了。
“这老东西，还挺警惕。”
陆年奕双手枕在脑后，跟着温清的步伐走出去，他斜斜的望了一眼温清，等着她：“你打算怎么办？”
大厦外阳光高照，冬天的太阳不烈，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温清下意识眯起眼睛躲着光，她淡淡回着：“就没想着这份合同就能让李瑟安签。”
“我要的，都在后面。”
放长线钓大鱼，温清气定神闲，她有的是时间，给李瑟安丢鱼饵。
温清向自己的宝马suv走去，她掏出钥匙开锁，长腿迈进主驾驶，启动车辆。
“你什么时候这么低调了？”陆年奕伸手要去拉车门。
‘咔哒。’
车落锁了。
陆年奕眸子里满是疑惑，看向温清：“嗯？？摁错按钮了？”
脚踩油门，发动机发出嗡鸣的声音，车轻微的颤抖起来。
温清把墨镜带上：“不好意思，故意的。”
落在陆年奕视线里，只是一个远去的车身影，他手讪讪的收回来，十分无奈：“是我不配了？”
车一路行驶到郊区。
人烟稀少，连道路两旁的种植绿化都已经开始干枯，偶尔有一辆经过的车扬起一阵飞尘，又会沉寂好长时间。
温清看着显示屏上越来越近的红点，在沉重的铁门面前停车，她摇下车窗，将印了机关机构的文件拿出来一亮：“探监。”
*
再次看见宋萱萱，她已经瘦的不成人形了，形容枯槁，满脸上写满了绝望。
隔着一道厚厚的玻璃，宋萱萱已经拿起电话听筒，她见温清依旧腰背挺直的坐在凳子上，她依旧高傲，还是那个精致到头发丝的女人，与周围的一切都格格不入。
宋萱萱满脸苦笑，指了指话筒。
那一瞬间，温清看清了她的口型：“接电话。”
“求你。”
温清向后靠了一下，她上下打量了一眼宋萱萱，目光中带着审视。
当时宋萱萱被带走检查，因为有当时拍摄的视频当证据，调查到确切的账目，她抵赖不得，开庭即入狱，根本轮不得她辩解。
可入狱不超过一周，宋萱萱谁都没见，只要求见温清。
一封封信件发过来，温清都让秘书去处理掉，最近宋萱萱发的直白：我手里有你想要的。
恰巧温清正在忙与李氏集团合作的文件，并没有放在心上，但日后她越想越不对劲，把手里的工作都忙完之后，索䗼来了一趟。
红色的电话上满是灰色的指纹，温清用消毒纸巾擦拭着，依稀间能听见宋萱萱用她那沙哑的声音，问着温清：“你难道不想知道，李瑟安的真实身份吗？”
隔着听筒，说话声音沙沙作响，宋萱萱的声音断断续续的，温清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像是没听见一般。
“还是说，你对证据都不放在心上？”
温清猛地抬起头来，对上宋萱萱暗淡无光的眸子，她看到温清的反应，嘿嘿的笑出声来：“我就知道，你对陆年奕，还是上心的。”
她在赌。
这是她唯一能在监狱里出去的机会，宋萱萱来到这里没有多长时间，同宿舍的人时不时凌辱践踏，对她而言生不如死。
温清把电话扣回去，她起身动作太大，身后的凳子蹭着地面，发出刺耳的吱呀声。
不过十分钟，宋萱萱被带到单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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