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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湾带着刘凤娟来办公室的时候，秦自立正准备回去，看到白小湾她们，脚步就停了下来。“白小湾同学？你们怎么来了？”他问道，眼神看向跟在白小湾和陈翊身后那脏兮兮的女人。
“秦教授，我们刚刚在门口遇到她，她说她是，刘凤娟。”白小湾的言语中没有任何偏颇，只是单纯的叙述事实。
听到刘凤娟的名字，秦自立的表情也严肃了起来。
刘凤娟他白天才见过，是个个头小小，十分显小的女孩子，如果她不说，根本没人能看出来她已经十八岁了。
如果说眼前这个女孩是刘凤娟，那么，现在的刘凤娟又是谁呢？
秦自立多看了面前的女孩几眼，“你说你是刘凤娟，你如何才能证明？”
“我高考成绩是五百八十九分！我还可以报我的单科成绩！我语文……”刘凤娟急切的开口说着，极力的想要证明自己才是刘凤娟。
只是话说到一半，就被秦自立打断了。
“我不可能为了你就去调学生档案，就算调档案，一时半刻也到不了我手上。”
随着秦自立的话，刘凤娟的眼神也暗淡了下来。
现在这个年代，照相是一件奢侈的事情，除了大城市有照相馆，她老家那种地方根本就没有。
换言之，只要有人站出来说她是刘凤娟，那她也可以是刘凤娟，人人说自己是刘凤娟，那么人人都能是刘凤娟。
她呆呆的站在那里，这些天支撑着自己走过来的希望也都破灭了，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出了学校，能去哪里。
“虽然我不能调学生档案，但是你学进脑子的知识总不会忘，这样，我这里有一份卷子，是大一新生昨天才做的阶段测试卷，给你做可能有些为难了，不过没关系，你试试看。”
秦自立说着，就从办公桌里拿出一份卷子递给了刘凤娟，顺便还拿了一支钢笔给她。
本来秦自立让她坐下答题的，可刘凤娟觉得自己身上的衣服太脏，不好弄脏老师的凳子，所以就站在桌子前面看着题，然后弯腰去写。
在她答题的时候，秦自立带着白小湾和陈翊走到角落的位置。
“你们带她过来，是确定她就是刘凤娟了？”秦自立开口问道。
白小湾摇头，“我们哪儿有这本事啊，不过是听到她的名字，又说是物理系的，这才带过来找您的。”
看着她脸上乖巧的笑，秦自立总觉得自己被人设计了。
不过那不重要，他倒是想起另一个问题来，“白小湾，阶段测试虽然不难，可要拿满分也不简单，你有这样的本事，我觉得你往后在物理学上一定能大放异彩，与其花时间去学第二专业的英语，不如一门心思钻研物理，你说呢？”
白小湾前世本就是在国外留过学的，她的英语成绩好过绝大部分学生，哪怕是学校里的英语老师，她也敢说跟他们不相上下。
她去选修英语为第二专业，根本就是白得学位的事情，既然能白得，那为什么不要呢？
只不过秦自立并不知道这些内情，怕她学习英语花费太多时间，从而影响了物理上的钻研。
白小湾笑了笑，“秦教授，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我个人对英语非常感兴趣，对我来说，学习英语等同于休息，咱们学习得要劳逸结合，我时常换换脑子，也是挺不错的，您觉得呢？”
秦自立还想再说什么，一旁的陈翊就开了口，“秦教授，小湾现在才大一，时间精力能分配的过来，她喜欢英语那就去学，国外的那些先进论文，让英语专业的人翻译，难免有些语句出现问题，可要是让懂物理的人翻译呢？”
他这么一说，倒是给秦自立带来了一条新的思路，他闭上嘴，低头思考了起来。
另一边，刘凤娟的卷子也做完了，她拿着卷子递给了秦自立，脸上有些沮丧，“很多题我都不会，这张卷子的成绩，可能不够好看。”
“没关系，前面一个月你没有学习，能花时间做卷子，就已经很不错了。”秦自立一边说，一边批改着卷子。
短短五分钟，卷子就已经批改完成了。
他看着卷子，脸色难看。
见他没有动作，白小湾忍不住开口喊他，“秦教授，秦教授？”
秦自立这才回过头，神色複杂的看向刘凤娟，瞧了一会儿，才看向白小湾，“我想，她可能真的是刘凤娟。”
听到这话，白小湾接过秦自立递来的卷子，上面用红笔写着大大的68。
这个数字放在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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