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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进来的不是姐姐?燕北鸠心里泛起嘀咕,架不住心中好奇,偷偷睁开一条严眼缝。
南无忧站在屋中。
低头看向地面。
字画、花瓶,茶具、被褥,凡是房中能被扔东西。
统统被甩在了地上。
更要命的是,当中还裹了一团墨水。
飞溅的墨水。
撒得到处都是。
根本没有可以下脚的地方。
燕北鸠果然是狗,把房间拆得够彻底。
“姐姐。”
燕北鸠忍不住了,一跃坐起来,望着站在桌前,在他看来跟自己隔了十万八千里的南无忧委屈道:“你怎么才回来?”
南无忧抬头,淡淡的眸子落到他委屈的面上:“你怎么不把房顶掀了?”
燕北鸠更委屈了:“掀不动。”
听他的意思,他掀得动,还真敢掀。
南无忧绕过障碍,一步步走向床前。
刚坐下,燕北鸠就像条八爪鱼,手脚并用地缠上他。
“姐姐,你再不回来,鸠儿可就要进宫寻你去了。”
看着怀中面上泛着病态红晕的男人,南无忧抬手如同摸小狗一般,轻轻揉着他柔顺的乌发:“宫中不比府中,难免不自在。”
“那下次姐姐不要进宫去了。”
燕北鸠往南无忧怀中钻了钻,扭扭腰肢:“姐姐,我饿了。”
“为什么不吃饭?”
“姐姐不在,没胃口。”
“没胃口,拆家倒是挺有力气的。”
看着燕北鸠粘人的模样,南无忧眼底滑过一丝笑意:“下次还拆吗?”
燕北鸠努嘴:“只要姐姐陪着我,我就不拆。”
“啪。”
南无忧反手就是一巴掌,扇在燕北鸠翘起的屁股上。
“疼~”
燕北鸠眼里泛起泪花,却把屁股翘得更高了。
似乎,在等着南无忧再来一次。
“有力气下床吗?换个房间,让人将这里收拾一下。”
燕北鸠摇头,支起身躯勾着南无忧的脖颈:“身上没力气,走不动路。”
“真走不动,还是假走不动。”
燕北鸠蹭了蹭南无忧,眨了眨浓密的睫毛,口气孱弱:“真走不动路,鸠儿不骗姐姐。”
“嗯,知道了。”
燕北鸠以为南无忧会搀扶自己过去。
结果就看到她放开自己。
缓缓走到门口。
打开房门,将离忧跟慕舟喊了进来。
“你们两个,把王爷抬出去。”
“抬、抬出去?”
两人傻眼了,转头对上王爷射来的精光,吓得浑身一哆嗦。
“对,抬出去,换个房间。”
南无忧转头,看着坐着不动的燕北鸠:“鸠儿,听话。”
燕北鸠能怎么办。
只能选择听话。
但看到离忧与慕舟走近,两人比划着要怎么抬自己。
燕北鸠不耐烦了。
一跃从床上站起来,满脸嫌弃:“没用的废物。”
“鸠儿,你不是浑身没力气么?”
燕北鸠一愣,忘记姐姐还没走呢。
忙如一阵风,飞快走向南无忧,下巴搁在她肩头,狭长的两眼对着她不停地放电:“鸠儿只是刚刚没力气,现在突然有力气了,真奇怪。”
他不去演戏,真是演艺界的一大损失。
“你们两个让下人把屋子打扫干净,白芷,把饭菜端到前厅去。”
吩咐完。
南无忧便牵着燕北鸠的手,踏步走了出去。
前厅。
燕北鸠在南无忧冷眸注视下。
一口一口吃着饭菜。
明明是可口的饭菜,却被他吃出一种在服毒的感觉。
“姐姐,这个好咸。”
“姐姐,这个好甜。”
“姐姐,这个好辣。”
南无忧就是不说话,就静静地看着燕北鸠表演。
燕北鸠把能说的,都说了一遍。
结果看着依然无动于衷的南无忧。
把筷子往桌上一扔,开始摆烂:“姐姐,是不是生我气了?”
南无忧回神,对上他哀怨的眸子:“你说呢。”
“我怎么知道姐姐心里怎么想的。”燕北鸠嘴巴撅得老高,“反正我就是姐姐生气了,大不了我下次不砸东西了。”
“你告诉我,为什么要砸东西?”
燕北鸠低头,不说话。
南无忧后背往后仰,双手环胸,眼带审视地盯着他。
“想砸就砸了。”
燕北鸠总不能告诉她,是因为自己知道一些不好的事情。
一气之下。
才砸的。
“那你想杀人的时候,就杀了?”
燕北鸠猛地抬头,对上南无忧的冷眼,拼命摇头:“姐姐,鸠儿错了,鸠儿下次不会再乱发脾气了。”
“有情绪很正常。但肃王府中,哪样东西不是你拼了䗼命挣来的,你不一高兴就将房中砸个稀巴烂,这叫什么,你知道吗?”
燕北鸠摇头:“不知道。”
南无忧弯腰,凑到燕北鸠面前:“这叫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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