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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午餐,把所有人都赶出去,姜繇躺在床上,想着心事。看来穿越来的这个世上,最初阶段不好不坏。
自己的祖父是惠帝(已逝)。
惠帝五子,长子景帝(已逝)、次子文帝(已逝)、三子平原王姜瑾棣、四子梁王姜瑾淇、五子就是自己的父亲,琅琊王姜瑾伷。
十年前,景帝驾崩(与父亲琅琊王一同战死),传位于文帝。
四年前文帝驾崩后,传位于长子姜轩艾,年号永和,今年是永和四年。
从原来的自己记忆中搜索的信息,大致拼凑出这个世界的概况。
但前任有些文弱,只是喜好读书,对身外之事关注的并不多,大多只是一些粗浅的印象。
这是一个修仙的世界。
但几百年来没有一个能够修练成仙的。
前任大脑里的信息不全,理顺起来支离破碎,但有个比较强烈念头。
就是对父亲的战死,耿耿于怀。
那年自己六岁,模糊的记忆。
姥爷白衣白发飘飘,在院子里,仗剑而立……
九叔背着满身鲜血的娘,飞奔而来……
天空中一片火烧云,远处飞来几个黑点,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四周火光、哭喊声……
山坡上,黑衣人从四周围上来,娘紧紧的抱着自己。
……
父亲呢?
对父亲的印象,记忆中十分模糊。
还有,似乎前任对现状心有忐忑。
王爵只能由自己这个仅剩的独子继承,可皇帝迟迟未下诏。
还有太子,似乎和太子感情深厚,却有些不安。
这背后有什么原因,却又不明确,没有什么提示。
这样的话,可不太妙啊。
毕竟,一个闲散王爷,难免有人蹬鼻子上脸的,还不如做一个富家翁。
这个世界没有网络,不能当宅男。
不出去走动,怎么会知道更多事情呢。
唉……
想着心事,又想起小方巾告诉自己的吐息运转方法,照着缓缓呼吸。
不一会感到身体空灵,安详,再加上昨夜腹疼折腾了许久,此时困乏袭来,渐渐沉入梦乡。
再醒来,天已经黑了。
应该是吐纳方式的改变,这一觉睡得格外香甜,醒来感受浑身上下十分舒泰,狠狠的伸了个懒腰。
“少爷醒了。”少女的欢呼。
守在床边的是绯裳,十四岁,自己院里最小的丫鬟,圆圆的脸蛋粉扑扑的,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的,只是身材还有些婴儿肥。
“少爷饿了吧,我去拿吃的。”
慢慢用过晚膳,睡了一天大概是睡过了头,迷迷糊糊的,有些慵懒。
绯裳坐在床边,在灯下修补几件旧的裙装。
两只白皙的小胖手,上上下下穿针引线,针线活做的很熟练,显见平时没少做。
“绯裳。”
“嗯?”绯裳很快的答应一声,停下手里的针线。
“绯裳,红色、裙子,挺好,可你这名字很容易产生歧义,你知道吗。”
绯裳腰一扭,很快的说:“就是啊,少爷给取名字的时候,我就说过,说快了就成‘肥肠’了,可你就不听、就不听,非要这个名字。”
看来这个问题折磨小姑娘很久了。
“可是字面意思还好啊。”
“可是叫起来不好听啊。”
“你看,你们四个,青袂、红伊、黄罗、绯裳,青色衣袖、红色的、黄色罗莎,你是红色裙子,多好。”
“才不好,我和红伊姐姐都不愿意,红伊,红色的,要么是说红色伊水,不清不楚的。”
“最不好就是我这绯裳,真难听。
“少爷起名字,不能光想着写下来好看,意思好不行,还要好听啊,名字就是要叫的啊。”
哈哈,小姑娘道理还不少。
“不喜欢啊,你和她商量下,改了就是了。”
“真的?少爷真好。”绯裳喜滋滋的嘴里念叨着,寻找最好听的名字,一边认真的修补裙子。
打了两个哈欠,有些困乏。
随口问:“今晚怎么你在这里,其他人呢?”
绯裳低下头,脸上泛起红晕。
怎么了这是,怎么就脸红了呢?
绯裳犹豫着说:“姐姐,姐姐们都不来,非得让我来守夜。”
“为什么?
“少爷……”绯裳抬起头,但眼睛还是不敢看姜繇,“昨晚上少爷你对青袂姐姐那样……嗯,姐姐们害怕。
“说我还小,少爷不会……”
“我哪样了,她们为什么这样想?”
“那个,那个,”似乎下了决心,瞥了姜繇一眼,快速说,“床上有……都脏了,今天才换的。”
什么?我吐的那口血,哈哈。
这群丫头怎么这样,心思很複杂,心理很不纯。
不过我很喜欢。
“昨天我受伤了,晚上咳得。我都咳血了,她们不知道关心我,还扯这些八卦。”
“什么是八卦?”绯裳疑惑的看着姜繇。
这是重点吗,重点是本少爷咳血了。
唉,姑娘还是小。
“胡思乱想,胡说八道,嚼舌头,就叫八卦。”
绯裳的眼睛一眨一眨,眼珠转了又转,才说:“哦,在我们琅琊郡那边,就是‘传闲话’,是不是就是你说的八卦。”
你总算想明白了。
天黑了?突然想起来,小方巾说多点烛火,准备食物。
“你快去把青袂叫来。”
绯裳看着姜繇,犹豫着说:“少爷,你有些变态了啊,再说,青袂姐姐不一定来吧……”
嗨,小丫头片子说话一点也不客气啊,小脑子里都是些什么啊。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再说,青袂那股子清冷的劲,我也没兴趣。
“别扯别的,快去快去,把丁晓一起叫来。”
大约是也要叫丁晓,让绯裳放心了,一跳一跳的跑出去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青袂和丁晓还是张罗着点起六支蜡烛,照的室内灯火通明。
又端来几样水果,面点等。
然后,姜繇板着脸把人都赶了出去。
今晚谁也不准在这屋里守夜。
一阵揪心的疼痛,姜繇醒来,疼的满脸都是汗。
“疼了吧。”白裙女子小方巾出现在床边。
“嗯……”姜繇疼的说不出话来。
“昨晚那姑娘呢,你那个青袂呢。”
摇摇头,双眉紧皱。
“那,你说的那只白狐呢。”
指了指床头的箱子。
“我可以附身在这只腓腓上……”小方巾边说着,拿出那只白狐。
姜繇在被子里蜷缩着身子,强忍着疼痛。
感觉身边有人,掀开自己的被子。
猛的一拳,打在自己的背部。
一口气喘不上来,又是一拳,连着打了几拳。
姜繇感觉要窒息了。
然后是一拳又一拳,奇怪的是不仅不疼,感觉畅快淋漓。
我这是真的有些变态了,喜欢挨揍。
随着狠狠的一拳,腹内一股热气冲上来,一口血吐在床前。
猛的透过气来,带有腥味的新鲜空气冲进自己胸部,畅快淋漓。
腹中的疼痛消失。
闭着眼睛,一身汗水的躺在床上,全身酸疼,气喘吁吁。
喘了一会,姜繇睁开眼睛,一少女站在床头。
大约十七八岁年纪,一身白色糯裙,瓜子脸儿,薄薄的嘴唇,眉目灵动,颇为秀气。
和昨晚的紫裙女子相貌明显不同,紫裙女子更加端庄,给人冷冷的感觉,和青袂有些相似。
这位白裙女子,更加灵动,眉眼里还有些魅气。
“小方巾?”
少女嫣然一笑,说:“是啊,这是腓腓的肉身,不过不能时间长了,我出来了啊。”
少女俯身在窗前的箱子上,变成一只白狐。
紫裙的小方巾站了起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以前,先生跟我讲过他年轻时的故事,也是这样。
“每到子夜,腹内疼痛,而且,每日吐一口血。
“后来呢?怎么办了。”姜繇急切地问。
“没说了,反正后来就好了,先生没讲了。”
关键东西不说,郁闷啊,这可怎么是好。
“但我知道怎么化解,这个先生说过,他也是后来很久了才斟酌出来的。”
“你快说。”
“打人,或者被人打。”
这叫什么办法?虐人或者被虐,这黄先生心里很不健康啊。
“我先说挨打的办法,就是找一个修炼出内力的人,每日到了子时,在主人背上打十拳八拳的。击打的时候需要调动内力,拳头上灵韵吞吐,修炼不够的人打了没用。”
“这是修炼到几品。”
“裴先生说过这个,按现在修仙的品级,是七品吧,其实根本不算什么。”
七品?九叔颜游好像六品。
丁晓好像说过,他大概是七品。
“昨晚,青袂怎么吸了吸就好了。”
“昨天你不是被打了板子吗,䑕䜨的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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