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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文锦的手中，赫然是一枚小巧的鬼玺！在陆羽的记忆中，《盗墓笔记》中出现了两枚鬼玺。一枚就是他之前从鲁王宫找到的鬼玺，另外一枚辗转落在霍仙姑的手中，后来由霍仙姑交给了张起灵。
那么，陈文锦手中的鬼玺，是怎么来的？
“这是……你走进青铜门用的鬼玺？”
“嗯。”
“你从哪得到的？”
“你可能不会相信……”
听到这一句话，陆羽的心中突然想到了什么。很长一段时间里，张家都负责守护青铜门。
而在二十年，张起灵消失不见。他曾经猜测过，张起灵会不会在青铜门里面，守卫着青铜门中的一切。
这一刻，陆羽突然觉得喉咙有些干涩，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推断。
他咽了口唾沫，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还是一字一句的问道：“是不是张起灵的？”
“对！”
陈文锦干脆的答应了一声，轻呼一口气之后，继续说道：“我和他一起进去，他让我把鬼玺带出来，但是并没有告诉我要怎么做。我想，你是张家人，把鬼玺交给你，是一个很正确的选择。”
“你怎么知道我是张家人。”
陆羽突然从陈文锦的口中捕捉到一个关键的信息。两人相遇以来，自己和陈文锦从来都没有讨论过张家的事情。
就算几十年前，自己的身份是董德，陈文锦应该也不知道自己还有一个张海客的名字。
看着陆羽皱眉不解的模样，陈文锦突然笑了一下，随后语气轻松的说道：“你总不会和小邪一样天真，认为解连环那么老老实实的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了吧？”
“解连环，藏了太多的秘密……”
陆羽不是吴邪，他对解连环、吴三省，从来都没有真正的信任。
想了一下之后，陆羽继续说道：“他对吴邪说，一切都是因为西沙而起，可是我知道并不是。在西沙之前，这一切就已经开始了。这么多年，解连环不可能一点都没有查到。”
陈文锦看不到陆羽的表情，但是他能够听出来陆羽语气中的不满，想了一下，说道：“解连环生䗼谨慎，这么多年又是伪装成吴三省，䗼格变得更加谨慎，所以无论面对任何人，他都很难会说出自己知道的一切。”
“别说他了，吴三省又何尝不是？”
“这些年，经历的一切事情，都告诉我们，凡事都要藏在自己的心里，这样才不会暴露自己的秘密，才不会让自己在危险的时候没有一丁点的筹码……”
“所以我有的时候会感慨，老九门真的没有一个省油的灯。”
陆羽突然感慨了一句，拿着匡衡凿在墙壁上砸了一下，将自己的身体固定住，缓了口气，继续说道：“有的时候我就在想，我们现在做的所有的事情，都是追寻着前人的脚步，甚至可以说是被人牵着鼻子走。”
“这样做，是对的吗？这样做，就能找到出路吗？”
听到陆羽的话，陈文锦也陷入了沉默，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伸手在墙壁上一下一下的摩挲着。
指甲和陨玉摩擦，发出一种怪异的声响，听着令人有些不舒服。
好一会儿，陈文锦终于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抬头望了一眼陆羽，轻声说道：“当没有办法的时候，笨办法，就是一个好办法。至少，我们在追寻的路上，不是吗？”
陆羽的眼中闪过一丝迷茫，不过他马上收起纷乱的思绪，突然转移的话题，问道：“你知道什么是伏羲十六卦吗？”
陈文锦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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