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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卿他们一开始是住在招待所的,奈何这场拉锯战实在太过持久,为了方便一些,索䗼就搬到市局对面的一家小旅馆中。正好刚吃完饭,几人从旁边的小餐馆出来,正好和许春雁撞了个正着。
彼此看见对方个,都是一愣。
紧接着,许春雁就阴下了脸色。
“死丫崽子,真是个没良心的白眼狼,你竟然敢设计陷害老娘?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贱货!”
她拉长一张脸,一股脑儿地冲到秦卿面前,抬手就是狠狠一巴掌。
那眼神里头甚至闪烁着疯狂!
这几日的时间,已经足够她明白,她被这死丫崽子给涮了!!
之前秦卿故意带她到红叶湾,就是为了引她上钩的!
许春雁双眼通红,好像要杀人一样,这一下使出十足的力气,恨不能毁了秦卿这张漂亮的脸蛋,免得她看着心烦。
然而。
“许春雁,你给我住手!”
诏安一步踏出,立即做出了反应,迅速一脚踹倒了许春雁。
旁边诏平也神色一凛,不再是一副温润微笑的模样,反而抬手一拨拉,将秦卿护到了身后。
你敢动宝儿一下,我现在就废了你!”
“秦诏安——!!”
许春雁咬牙切齿,她摔在地上,感觉骨头都快散架了,膝盖都磕青了,面孔扭曲地仰起头。
秦诏安一脸冷厉,他一步迈出,看着许春雁之前想扇宝儿的那只手,突然咬了咬牙,一步踏出。
看那模样,竟像是想废了许春雁一条胳膊似的。
然而许春雁一激灵,就地翻滚了一圈儿,险之又险地避开了。可同时她也流下了满脸的冷汗。
“秦诏安,你敢?!”
“我怎么不敢!”
诏安一脸的冷漠:“许春雁,我已经忍你够久了!”
当年若非他年纪太小,他肯定会第一个对许春雁动手,而今他和诏平他们已经长大了,但之前碍于宝儿的计划,他不得不按捺。
可如今?
既然已经撕破脸,那就没什么好估计的了!
他那一脸冰冷叫许春雁看得胆寒,身子一哆嗦,她急中生智,突然就喊了起来。
“来人啊,快来人啊!”
“看看这是什么不孝女!竟然在公安局门口指使别人对她亲妈大打出手啊!这是想要了老娘的命啊!
”
这番哭嚎,很快就引来一群好事者围观。有那不明真相的,不禁私底下议论纷纷。
“哎唷,这咋回事儿?这是亲娘俩?”
“当姑娘的找人打自个儿的亲妈?”
“这可真叫个缺德的!”
“咋能这样呢?”
那些人妥妥的站着说话不腰疼。
诏安脸色一阴,“你给我住口!”
他阴冷地看着许春雁。
就在他忍无可忍时,一只小手突然扯住了他衣袖。
“哥,没事儿,别跟她一般见识。”
说完,她冷冷地看眼许春雁,又瞟了瞟周遭的路人。
“这女人当年为了荣华富贵抛夫弃女,后来做了十几年的牢,这回甚至还卷入一起女干杀案件呢,成了个幕后主谋怂恿别人作案。”
“你们在为她打抱不平?”
“呵呵。”
她这么提了一嘴,又笑了一声,就再不讲话了。
小二诏平也笑了,一副笑吟吟的模样:“是啊,这什么时候……这种人竟然成弱势群体了?这还真挺好笑的。”
“对面儿就是市局,你们要是不信,可以去里头问问。”
诏平一帮腔,霎时间,那些围观的一脸呆滞,接着满脸讪讪,赶紧往后躲了躲,一副生怕摊上事儿的模样。
但与此同时,也不禁瞅了瞅许春雁那头。
嘿,还好意思嚎呢!
这人是咋回事儿?
原来是她自己不干不净的,是她自个儿有错在先?
“行了行了,都散了吧,有啥好看的。”
“凑什么热闹,赶紧的,该干啥干啥去吧。”
不多时,那些人就散了。
而对此,许春雁已经傻眼了。
……
秦卿一步迈出,她逼近了许春雁。
“有句话我一直想跟你说,但之前没找到机会。
”
她皱着眉。
“别再说什么闺女不闺女,亲妈不亲妈的,在我看来,在我们老秦家看来,你连我妈一根头发丝儿都比不上。”
“我有我自个儿的妈,你又算什么,你是个什么东西?”
“就那么想往你自己脸上贴金?”
“你当年怀胎十月生下我,可你是不是忘了?当初你从秦家离开时,踹过我一脚,害我撞伤了头。”
那个时候,年幼的小娃娃,其实已经死了,也是因此才换成秦卿取而代之。
“所谓的母女情分早在那时就已经消耗光了,我不欠你任何东西。”
“而你最好管住嘴,不然再叫我听见什么乱七八糟的,别怪我活撕了你!”
她俏脸儿猛地一沉。
哪怕这些年被秦家保护得很好,可她到底是见过一些风浪的。
平日看似柔软,看起来仿佛乖乖甜甜脾气很好的样子,那却并不代表她真的是个老好人。
她只在自家人面前温柔乖巧而已,对外,她也有她自己的气场。
当她冰冷的眼神落在许春雁身上,许春雁愣了愣,突然间哑口无言。
这一刻,她突然想到了秦淮山。
秦卿此刻的眼神,就仿佛年轻时的秦淮山,锐利,充满了寒意,仿佛随时能暴起伤人一样,活像林中的猛兽一样。
看起来十分地瘆人,也叫人下意识地不禁畏惧。
……
须臾,许春雁颤巍巍地跑了,而秦卿等人则是走进了公安局。
这几天他们经常过来了解案件情况,也是因此,这边的公安一看见他们就不禁笑了。
接下来,由小二诏平出面,负责这方面的交际。
而秦卿则是沉沉地长吁口气。
诏安守在她身旁,垂眸看了她几眼,才低沉地说:“不开心?”
“回头哥帮你套她麻袋?”
秦卿:“??”
一听愣住了,接着忍俊不禁:“哈哈,不用不用。”
她摆着小手,她哥真是太逗了。
突然想起小时候,自己曾挨过欺负,当时大哥就带着二哥他们给人套过麻袋。
没想到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这个优良“习惯”竟然延续了下来。
秦卿噗嗤噗嗤的,笑得不亦乐乎,小脸儿也红扑扑的,就连眸子都水润了。
秦诏安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
看样子宝儿心情应该转好了,这就好,小丫头笑了,对他而言,天就晴了。
不然看她之前那模样,诏安心里是真挺难受的。
他家宝儿,还是笑着比较好,笑得无忧无虑的,而外面那些风风雨雨,有秦家呢,也有关家,有长辈们,也有他们这些当哥哥的帮她抵挡。
她只需要放心成长就好。
“哥……”
秦卿笑够了,身子一歪,靠在了秦诏安的肩膀上。
“嗯?”
“没怎么,就是突然想叫你一声呀。”
秦卿冲他眨眨眼。
秦诏安不禁弯了弯唇:“傻丫头。”
他摸了摸秦卿的小脑瓜儿,然后看向正和公安交涉的小二秦诏平。
……
二十一世纪,龙城附近群山中,悬崖峭壁前。
有位气质超群的中年女子,穿着登山装,一只手和双脚牢牢地踩在峭壁缝隙间,另一只手把生长在悬崖峭壁上的药草娴熟地挖出来,小心放进身后背篓里。
她俏丽恬静的表情,悠然自得的神态,仿佛和大自然融为一体。
这就是远近闻名的神医——温暖。
突然,一股大力袭来,背篓被人用力拖拽,身体也随之失去平衡。
“呀!”
这谁??
凄厉的声音随之传过来。
“贱货,星辰做梦喊的都是你,一直不肯和我结婚,为什么你还活着……去死吧!”
温暖侧转头——只见一个满脸狰狞,双眼冒火的老女人出现在斜对面。
电石火花间,她很快认出了对方。
这不就是抢了她青梅竹马的小姑温秀竹!
他们都订婚二十多年了?星辰怎么还牵挂自己?
刹那间,她想明白了,这对怨偶蹉跎了二十多年……顿时揪心般地疼,深藏在心中男人的名字情不自禁地大声呼喊出来。
星辰!
同时,她目呲欲裂,闪电般紧紧抓住对方想缩回去,鸡爪般的黑手!
两团身影翻滚着飘向深不见底的深渊。
片刻后,一位四十多岁潇洒帅气的男子飞一般冲到悬崖边。
看到下面深不见底的雾霭,听到群山熟悉的回声,尽管这声音跨越了二十多年,他依然分辨出来了。
是她!
是心心念念一辈子的挚爱!
他顿时心丧欲死,双眼血红,两滴清泪挥洒出去,毫不迟疑地跳下去。
“暖暖,等等我……”
当然,这一切温暖丝毫不知,正坠入轮回中。
“姐姐,你醒醒……”
一阵颤抖细小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进躺在木板床上的姑娘耳中,她吃力地睁开双眼。
她正是被小姑暗算重生的温暖!
等眼中有了焦距,她看清呼唤自己的是一个五六岁小女孩。
这孩子明显长期营养不良,大大的脑袋,麻杆似的身体,枯黄色的头发,瘦削的脸上有双水润般干净的杏核眼,露出急切关心的光芒。
尽管视线不清,温暖迷茫的目光反馈到大脑中,感觉呼唤她的小女孩好熟悉。
努力在炸裂般的头脑中回忆,突然心神巨震,这不就是多次在梦中看见的八岁妹妹温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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