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俨然。工考远比文考直白的多。
“这玩意真他娘的臭!我不行了,让我吐会儿。”
“我滴个亲娘嘞,这玩意得烂了个把月了吧!肚子里都长蛆了!”
“嗷!坏了,老子手套破了,救救我,我中毒了!”
显然,这些考生,并没有解剖尸鬼的经验。
即使他们具备一定的专业素养,一时半会儿也无法妥善处置眼前的难题。
一时间,手足无措,惊呼哀嚎者,比比皆是。
许不语痛苦的捂着脸,只觉得后继无人。
不就是解剖尸鬼吗?多大点事?至于咋咋呼呼的吗?
就不能淡定些?
大喊大叫的,空让旁边工部的考生看笑话!
她看向另一边考场,埋头苦干仿制火铳的考生们,不由得心生几分羡慕。
同样是搞科研的,看看别人!再看看自己!
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就在她倍感尴尬的时候,一个考生走了过来,递上了一份答卷。
“报告考官,我答好了。”
“这么快?”
许不语一愣,顺着声音看去,只见面前出现了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丫头,女孩家境似乎不好,略显消瘦,衣裳破旧,裤袜泛白,面对许不语的目光时,本能的低下头去,有些自卑。
简单的看了眼卷面,许不语有些惊喜,这小丫头答得十分全面、详尽。
许多只有亲自动手才能发现的细节,一个不差的呈于纸上,一览无余。
只是那字迹,有些歪斜,透着胆怯。
晴烟雨。
看着卷面上细浅的字迹,许不语微微皱眉。
整个云遥的医庐学院,学医术的学生,她都知道,唯独没有听过这个名字,难不成是从外地过来的考生?
“好,回去等成绩吧。”
许不语微微点头,将考卷收好。
晴烟雨撺紧衣角,闷不做声的走出考场。
待她走后,许不语径直前往晴烟雨的考位上查看,那具分配给她的尸鬼,正四仰八叉的横躺在桌案上。那细致灵动的刀法,在尸体上延伸出一条条优美的弧线,既不伤及筋骨,又能剖析脉络,乃至于许不语看了都不由得频频点头。
“刀工下手虽然略显青涩,但放在她这个年纪,已经难能可贵;走势考究规矩,不像是科班学府出身,从出刀的角度不难看出,那小丫头应当是跟着某位游医郎中学过一些基础。”
学府中的医术教材,都是许不语亲笔所著,她素来飘逸,所传授的技法自然随心洒脱。
反倒是照本宣读的江湖郎中,会拘泥于医术古籍,出手规矩。
联合到刚刚晴烟雨上交的答卷,每一处都能应对得上。
“不错。”
她嘴角微扬,眼中掠起亮光。
“倒是发现了一个好胚子。”
再看看狼狈不堪的其他考生,许不语心中暗道,这场考试的第一名,怕是已经脱颖而出。
另一边。
马钧正气的破口大骂!
他已经尽可能的将考题设置的很简单了,仿制一个差不多的但老式单兵火铳,落伍了不知道多少代的玩意!自己神兵司里随便找个人都能轻易弄出来,谁曾想眼前这些考生,墨迹了这么久,居然连个枪把子都做不出来?
“老夫让你们仿制火铳,不是做烧火棒子!”他高举着一个考生的作品,火冒三丈:“火铳懂不懂?我不管你做的怎么样,至少得能开火吧!拿几根破木头破铁块缠一起就叫火铳了?”bqzw789.info
“你们是猪吗?”
气极时,他黑着脸朝一众考生咆哮道。
“你要是拿着这玩意送到边关去,那些丘八能活撕了你行不信?”
“我再重申一遍,我要的是仿制火铳,可以开火的那种!不是铁坨,更不是烧火棍!”
听着动静赶来的许不语连忙安抚马钧。
别看马钧平时为人木讷,对待事情可比谁都认真。
最见不得有人滥竽充数!
在他看来,你做不出来大可说不会,七拼八凑弄一坨废铁来糊弄他,应付考试,那不是羞辱他吗?
“马大人消消气,火铳的技术含量毕竟在那,若是什么人都能仿制得出来,那天下还不得乱套了!”许不语笑着道:“这些考生不过是在学府里接触了一些皮毛,做不出来理所应当啊!他们还年轻,马老别对他们太苛刻了。”
“屁!月英那丫头在他们这么大的时候都能造机甲了!”马钧吹胡子瞪眼。
“机甲?什么机甲?”许不语一愣。
“咳咳……”
自知失言的马钧赶忙换了个话题,他似乎也知道一上来就让这些小毛孩仿制火铳有些强人所难,权衡再三,决定适当的放宽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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