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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广袤的草原之中,徐久忠带着一支百人小队才两米高的深草地中艰难穿行。徐久忠身负重伤,右臂被拉了一条二十公分长的刀口,虽然裹着纱布简单的包扎,但在闷热的环境中,缺乏草药的伤口不可避免的开始发炎恶化,并往外渗着鲜血。
他甩了甩奇痛难忍的右臂,鲜血将过往的草丛都浸染。
“军医,再给老子上点药!”
他扬声喊道,过了半天却无人答应。
身旁的小兵小心翼翼的解释道。
“将军,军医昨天晚上被狼给咬死了。”
徐久忠一愣,随即露出一抹苦涩。
草原的凶险,难以言喻,他不仅要面对身后的残倭追兵,还要时刻防备那些隐藏在深草之下的未知危险。
“拿火来。”他低吼一声。
一个小兵随即燃起火星,递了过去。
草原上的草,绝非枯草,而是充满水分的润草,难以点燃。
徐久忠撕开纱布,里头的伤口都开始发黑,边缘处更是已经呈现白色的病态!他咧嘴一笑,拿着火星就朝伤口捅去,一股焦味伴随着零星作响的灼烧声缓缓响起。
疼的徐久忠嘶牙咧嘴,面容扭曲。
半响,脸色苍白的他大喘着气,把火星丢了回去,轻松的吐出两个字。
“舒坦!”
这点火烫,和昔日在咸阳自焚相比,不值一提!
周围的士兵无比投去敬佩的目光。
“今儿进了草原,怕是出不去了,兄弟们,你们后悔吗?”
“我等誓死追随将军!”
“好。”
徐久忠强撑着身子,站了起来,右臂因为剧痛控制不住的痉挛。
“那咱们就好好的陪那些狗杂碎玩玩!杀一个不亏,杀两个血赚!等咱们死了,闲王殿下定会将我们的事迹铭刻在碑文上,传送与后人听!”
“咱们的孩子也会知道,今天有一支云遥军队,为了杀贼,辗转草原百余里,至死方休!”
一个小兵愣头愣眼的说道:“将军,我还没成亲呢,咱没孩子!”
徐久忠狠狠的瞪了那人一眼,抬手本想打去,可最终轻轻的拍在对方的肩膀上。他看着周围一张张青涩稚嫩的面孔,鼻尖一酸,强挤出一丝笑意,笑骂道:“老子也没娶媳妇呢!怕啥!大不了死后,到阴曹地府找去!日鬼不比那些婆娘来的刺激舒坦?”
此语一出,引得周围将士一顿哄笑。
虽是浑语,却让原本低迷的士气为之一振。
那小兵咬着牙恨恨道。
“我死了不找咱云遥的,专门玩残倭的女鬼!这群畜生祸害了我们这么多亲人百姓,死不足惜!我死后也要搅得他们不得安息!”
“哈哈哈!尿䗼!有种!”
徐久忠朗爽一笑,就仿佛身上的痛楚也减轻了不少。
就在这时,队伍后头侦查的士兵匆匆忙忙的跑了过来。
“将军,那群残倭追上来了!”
“来得好!”
徐久忠横刀而立,浑身透着死意和肃杀,就连身边的劲草也迫于这股气势,不由得向两旁倒去,给他让路。
“兄弟们,随我杀敌!”
是夜。
太阳下山,追赶了一天的秦骁本来打算连夜赶路,却被成英一手拦下。
“殿下,夜里的草原能吃人!”
就连马超也微微摇头,示意秦骁不要在草原中夜行。
不得已,秦骁只能不甘的让众人原地扎寨,待明日天亮再继续赶路。
齐人高的青草被士兵们砍断,快速清理出一片可供安营休息的空地,云驹战马牵在简易搭就的木桩下,插着剑,系在剑柄上,围了一圈,充当营帐的掩体。
篝火早早被升起,在草原之中,火焰,是比刀剑更为有效的武器,可以驱赶那些饥肠辘辘的野兽。
“我们走了多远?”秦骁一边问着,一边坐在篝火前烤火。
时以至秋,清风中夹杂着些许凉意。
夜晚的草原不同于白天的闷热,反倒是透着让人意外的冰寒。
“大概五十里。”
说话的是马超,此时的他正一边撕咬着面囊,一边沉声道:“这种云驹正常情况下,大概每天能跑七八十里,草原地形複杂并不平坦,五十里已是极限。”
成英深深的看了马超一眼,十分意外。
马匹一天能跑多少米,是由马的体力和地形环境等原因综合决定的。门外汉根本不可能得到如此准确的数据,马超不过骑了一天云驹,居然就能对云驹的体力䗼能如此了解,显然,此人是一位深谙骑术之道的马上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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