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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了啊。”莫涵放下手里的盆，取了毛巾放在盆里揉了揉，拧干后递给一直盯着他的柳恒。
“既然醒了，就自己洗洗吧。”莫涵说道。
柳恒看着莫涵，并没有要接过毛巾的意思。
“怎么了？”莫涵看柳恒一直没有动作，拿着毛巾的手又往前伸了伸。
柳恒面无表情的接过毛巾，擦了擦自己的脸。
“没想到，你还会长胡子。”莫涵笑了一下说道。
这几天莫涵虽然说一直在照顾柳恒，但是也只是帮他擦擦脸换一下纱布，像头发啊胡子啊什么的莫涵并没有给他打理。
柳恒听到莫涵的话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扎手的感觉。
“既然都醒了，就自己收拾吧。”莫涵转身出了房间。
柳恒从一开始到莫涵出去一直盯着她。柳恒是中午的时候醒过来的，一睁眼就发现自己在一所陌生的房间里。柳恒摸了摸自己的胸口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了，而且也不疼了。柳恒这醒来环顾了房间，房间里的陈设很简单但是堆满了书。窗户底下的矮榻上铺着褥子，被子还没叠好看来房间的主人很不讲究。
柳恒一醒来就想直接走的，但是自己身上被扒的只剩下一条亵裤，衣服已经不见了，自己拼了命拿回来东西还放在衣服里。也不知道这个帮他包扎的人是好是坏，是不是对方派过来的细作。如果发现人不对，柳恒打算立刻杀掉。
柳恒这一等就是三四个时辰，在太阳快下山的时候房子的主人才回来。柳恒在房间内就听到两人有说有笑的回来了。等到房间的门一打开，柳恒就看到了自己无比熟悉的脸。
“你要不要吃点东西。”莫涵透过窗户对柳恒说道。
柳恒还坐在床上，望着趴在窗户口的莫涵，一句话不说。
“怎么了？你这还伤到嗓子了，一言不发的。”莫涵盯着柳恒说道。
“不吃就算了。”
就在莫涵起身离开的时候，柳恒说话了。
“你让我怎么出去。”柳恒拽了拽披在身上的衣服。
“哦，我倒是忘了，那你等着。”莫涵笑了笑。
不一会儿莫涵端着一个盘子走了进来，柳恒看着莫涵把东西放在床前的桌子上，把靠在榻边的炕桌搬到了柳恒的面前之后把放着饭菜的盘子端在了柳恒面前。
“吃吧。”莫涵说道。
柳恒看着放在自己面前的饭菜，并没有动手。
“我没在里面加东西。”莫涵以为柳恒一直不吃，以为他是怀疑自己往里面加料了。
“我衣服呢。”柳恒突然开口。
“哦，你说那些衣服啊。为了给你包扎方便我就给你剪了。”莫涵理直气壮的说道。
“你扔哪了？”柳恒看着莫涵问道。
“我直接扔炉子里了。”
“什么！”柳恒突然瞪大眼睛。
“你别担心，你衣服里面的东西我都给你收起来了。”
莫涵走到书架旁边从一堆书里面抽出了一个册子。
“你在担心这个东西吧。”莫涵递给了柳恒。
柳恒直接从莫涵手里拽走了册子，放在了自己身旁。
“别担心，我没看里面东西。”莫涵从旁边拽过一张凳子坐在了柳恒床边说道。
“快吃吧，再不吃凉了。”
柳恒拿起身边的筷子，看了看桌子上的东西。这些东西他从未见过。
“这是什么。”柳恒指了指一个碟子里放的红红的东西。
“鸭血。”莫涵回道。
“。。。。。。”
“你失血过多，这东西补血。”
“那这个呢。”
“鸡汤啊。”莫涵鄙夷的看了柳恒一眼。
“我知道是鸡汤，为什么里面的鸡是黑色的。”柳恒用筷子夹起来一块说道。
“乌鸡，也很补血。”
柳恒端起碗喝了一口又放下了。
“怎么，不合胃口。”莫涵问道。
“这东西是你做的？”
“是啊。”
柳恒又吃了口鸭血，这还是他第一次吃这种东西，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做的，但是味道可以。
“你慢慢吃，吃完喊我就行。”莫涵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摆就又出去了。
柳恒吃着东西，看着院子里忙碌的身影，从离开学苑之后没想到自己还能再一次看到莫涵，这次自己来北疆只是为了一份名单，要不是遇到莫涵，估计这次自己凶多吉少。
“吃完了吗？”莫涵进来问道。
“恩。”
莫涵弯腰从床上连同桌子一起搬走了。
“我要写封信，你帮我送到一个地方。”柳恒突然说道。
“没什么危险吧？”莫涵问道。
“没有。”
“那行，我帮你送。要不要我给你买件衣服。”莫涵说道。
“恩，麻烦了。”
“你把尺寸给我。”
莫涵开口要柳恒穿衣的尺寸。
“我不是很清楚。”
“。。。。。。”
“你不知道尺寸我怎么给你买。”莫涵掐着腰说道。
“你把纸笔拿来。”柳恒说道。
莫涵从自己书桌上拿了张信纸，并把笔递给了柳恒。
只见柳恒在纸上写了什么，等墨干了就折叠起来递给了莫涵。
“你把这个送到芷村挂着茶色招牌店里，进到店里就说是玉子让送过来的他们就知道了。”
“那行，我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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