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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科幻小说 > 夏天无从抵赖 > 第48章 第 4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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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开门扉,  剥开光滑的橙子皮,是被翻动剥弄的小核桃。

    于真意不敢看他的眼睛,她撇开视线,盯着他的耳垂,  看着他的耳垂逐渐也变得通红,  又断断续续弥漫到脖颈间。

    听到张恩仪提议的那一刻,  内心的第一想法是拒绝,她干不出来这事儿。可是夜晚就该是滋生坏念头的最佳时机,她任由那个念头野蛮霸道地挤掉自己内心本就刻意忽略的理智,然后熟练地自我开导着,  玩一下新东西怎么了呢?

    学生时代,各个老师都说了,人生就在于不断尝试。这个准则,同样用于此刻。

    “没有给你准备礼物,  这个算礼物吗?”于真意问。

    一股气堆积在胸口和喉咙,  陈觉非用力闭了闭眼:“谁教你的?”

    于真意抿唇,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羞耻占据了她的脑袋:“张恩仪说你应该会喜欢你不会要去揍她吧?”

    他只想谢谢张恩仪,  谢谢她全家,原来这个地球没有张恩仪就真的不能转了。

    至于揍。

    他想揍的,大概也只有怀里这位了。

    陈觉非抱着她,  腰间突然硌到一个东西。

    于真意从裙子口袋里拿出那个戒指盒,有些不好意思:“我顺便拿过来让你帮我戴上的。”

    于真意觉得这事儿就是陈觉非做的不靠谱。那一般不都是在隆重准备下,  招呼一帮人,给她一个神秘惊喜吗?哪有这样的,  戒指让快递小哥送过来,又要她自己拿着这戒指屁颠屁颠跟过来,让他帮自己带上。

    “嗯,  等会儿,这不重要。”

    两相权衡,另一件事显然更急一些。

    “不重要?!”她忍不住提高音量。

    原来给人带戒指这事儿不重要吗???

    陈觉非啊了声,单手抱着她,腾出的一只手把那盒子放在床头柜上:“就是普普通通的戒指,是不太重要吧”

    “你不知道别人都是用这个戒指来当”当订婚对戒的吗

    “用来什么?”陈觉非问。

    陈觉非只知道给于真意买东西不能买便宜的,所以挑了个贵的,至于那戒指有什么含义,他真的不知道。

    反正贵的总是比便宜的好。

    “用来让自己擦屁股的手变得更金贵的。”她有气无力地回。

    说完这句,陈觉非没再搭话。

    这样的寂静,有些熟悉。

    于真意小声乞求:“把灯关了行不行?”

    陈觉非:“上次停电是不可抗力,这次还要关灯?”

    于真意:“”

    不可抗力也不是他这么用的吧。

    于真意凑近了他的耳朵,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句话。缠绵的气息像各种音符组成的五线谱,在他耳廓边回绕。她每说出口一个字,耳廓就发麻一颤。

    怎么办呢?

    她都这么说了,他还能说出什么拒绝的话?

    ·

    头顶的大灯被关上,只留下两盏幽暗的壁灯,亮度调到了最低。

    锋利的裙摆边缘贴着他的鼻尖而过,像拂过的羽毛,又随他的指尖扬起,如一片帆,领着他起航探寻未曾发觉过的新大陆。

    于真意跪在床上,两手紧紧撑着墙,指甲盖也因为用力捏出粉白,短发被汗打湿,贴着额头。

    “等等一下太快了。”

    他修长的手指在白皙皮肤上留下反差感巨大的红印,如新手用丙烯颜料绘制而成的一副画。

    “真的太快了,陈觉非!你听到没有啊!”好像在这样的时机中,他永远听不见她的话。于真意加重音量,低头去看他。

    他短暂离开,仰头,点漆的眸中湿漉漉。被冬天的寒雨淋头浇灌下来的小狗的眼睛,应该就是如他此刻这样。

    他目光锁定在于真意脸上,齿间咬着裙摆,稍稍偏头往下扯,语气委屈:“知道了,慢一点。”

    嘴上说知道,嘴上动作也不停。

    昏黄壁灯打在他脸上,影影绰绰间,于真意看见他目光中逐渐升起的与往常截然不同的蔫坏和兴奋。

    被关了许久的小狗终于得以放出,疯狂地奔跑向自然,越过起起伏伏的山峦,踏过低洼浅缓的平原,穿过郁郁葱葱的密林,终于找到自己的归属,匍匐在悠长的小溪间,温热的舌尖卷起溪水,似在品尝甘甜柔腻的白葡萄酒。

    她的秘密里有流淌过层层叠叠花瓣的春日溪水。

    他的唇间吐露刚刚簇起的与冬日相悖的烈日焰火。

    然后,截然不同又永不相融的两者巧妙地碰撞,又矛盾地贴合。

    原来撕开的那道薄如蝉翼之后的新世界是这样的。这里,什么都可以存在,什么都可以容纳,唯有理智,在一次一次的针锋对决后,消弭,最后归于泡沫幻影。

    她的手越来越发软,使不上力气,膝盖磨得通红,颤颤发着抖。

    声音轻如蚊蚋,又带着哭腔:“我不想我不想在上面了”

    “等等。”

    “等多久啊?”

    陈觉非伸手,拿过刚刚放在床头的浅白丝绒盒,单手打开:“手。”

    于真意伸出手,那枚白陶瓷戒指套入她的无名指。

    “我记得这款是黑白陶瓷对戒,你的呢?”于真意问。

    陈觉非:“我要是一戴,那不就被他们发现了。”

    “那你的就这么放着积灰?”

    陈觉非仰头看着她,原本搂着她腰的手放开,把仅剩一件的短袖衣摆递到她掌心:“没,我带着,帮我把衣服脱了。”

    于真意第一次干这种事,她抓着衣摆:“那你躺在床上,压着背,怎么脱呀?”

    陈觉非听话地起来,于真意差点往后倒,赶紧抓住他的肩膀。

    衣摆掀开,那枚黑色陶瓷戒用银链串着,做成项链模样,和玉佩一起,挂在胸前。

    “还挺好看。”她嘀咕。

    陈觉非也低头看了眼:“好看吗?可惜它跟他的主人一样,拿不出手,只能暗搓搓藏在里面。”

    在某一刻,于真意短暂地认为,情侣分分合合很正常,但是她和陈觉非不一样,他们两个在一起意味着两家亲上加亲,可是同样的,他们分手后,父母间的相处也会产生微妙的变化,这种变化都无需搬到台面上来明说,它会在时间的流逝中打磨出显而易见的缝隙。所以她不想告诉父母,而她也无需仔仔细细地告诉陈觉非自己心里的想法,因为他太了解自己了,只要一句话一个眼神,他就能洞察自己的想法。

    可是此时此刻,她想的是,被发现了更好。

    她真想向昭告全世界,看啊,这样好的人,是属于她的。

    “我好爱你啊,陈觉非。”她搂紧他的脖子,在他耳畔一遍一遍地低语。

    她常常把喜欢挂在嘴边,却从来没有提过爱这个字,就连仅有的一次也只是带着玩笑话说出口的。

    只有这一次,这句话里的真挚情感,有着厚重的,任谁都承载不住的浓烈情感。

    陈觉非难得语塞,除了以同样的爱回应她,再别无他法。

    屋檐终于承载不住瓢泼的雨势,雨珠顷刻坠落,砸在水泥地上,势头正猛。

    于真意总是动来动去,一点儿也不安分。

    “抓紧。”他轻啧一声,“掉下去我不管。”

    太羞耻了,她实在觉得这样太羞耻了。

    于真意一句话都不想回他。

    从心头燃起的欲望被她一遍一遍切身抚慰。

    皑皑白雪相融,燃起的火焰让它在寒冷的冬天沸腾。

    ·

    寒冬早晨的风着实有些疯狂,吹得阳台的玻璃门呼呼作响。陈觉非被吵醒的时候往窗外看了一眼,透过窗帘偶尔扬起的空隙间,看到外面的天还是雾蒙蒙的阴蓝。

    他睡眼朦胧地抓起手机,瞥了眼时间,才不过五点。

    这算是醒的越来越早了。

    左侧边身子麻透了,被人压住。他低头看了眼,于真意趴在他身上,像一只放大版的猫咪。大概是手机的光线太过扰人,她皱了皱眉,又扭头转向另一边。

    棉花糖一样的触感随着她小幅度的动作一晃一晃。

    陈觉非有点纳闷,这样睡觉压着胸口不痛苦吗?

    反正对他来说,这真是一种幸福的折磨。

    “太亮了,我讨厌你。”于真意半梦半醒地嘀咕。

    好没道理,怎么就又讨厌他了啊?

    陈觉非的手指穿过她的长发,揉着她的脑袋:“关了关了。”

    “嗯几点了”声音实在困倦。

    “五点零,接着睡吧。”

    她乖乖应了声好。

    过了一会儿,于真意像回光返照一般突然爬起来,手肘撑在他胸口,陈觉非全然没防备,被她这么一压,发出低低的一声闷哼。

    于真意这下是彻底清醒了,赶紧手忙脚乱地挪开:“你没事吧?”

    陈觉非:“有事。”

    他眉头皱得紧紧的:“被你压死了,你要没有男朋友了。”

    于真意听出了他语气里的玩笑,那阵担忧旋即消失,假模假样地问:“那可怎么办呢?”

    陈觉非看着她,又重新把她压回怀里,手在她身上一通乱摸:“给我抱抱就好了。”

    他的手太不安分,于真意被陈觉非折磨得实在是烦了。

    “你别挠我呀陈觉非!”于真意红着耳根咒骂他,“都被你压瘪了。”

    室内光线并不亮堂,偏偏他听到这话后就低头看去,手像在用毕生精力钻研什么稀世珍宝,认真地说:“是吗,那我检查一下。”

    流氓流氓流氓!!!

    宇宙无敌臭流氓!!!

    于真意小脸一红,懒得和他纠缠,刚准备趁着天还没亮赶紧回家。她爬起来,陈觉非就仰头靠在床头,被子滑到腰侧,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于真意在那里低头找着些什么。

    于真意无意间朝他瞥去一眼,总觉得这个时候的陈觉非应该面色平静地咬着根烟才算完美,这样就称得上是一副完美的渣男事后图了。

    “找什么?”陈觉非好奇,问了一句。

    于真意边穿衣服边嘟囔:“我的内裤,是不是你把它撕坏了。”

    陈觉非只觉得冤枉啊。

    这辈子没这么被冤枉过。

    他拍拍床:“于真意,你可以动动脑子想想吗,那玩意儿你昨天穿来了吗?”

    于真意被他点醒,一拍脑袋:“啊!还真没有!”

    陈觉非:“”

    于真意又问:“那我怎么回去?”

    陈觉非刚要说他翻栏杆进她房间帮她拿,突然起了坏意,语气散漫又吊儿郎当:“怎么来的就怎么回。”

    这人怎么可以这么坏啊。

    于真意:“你这人怎么这么缺德啊。”

    陈觉非觉得好笑:“哪里缺德?”

    于真意一不做二不休,抱着自己的膝盖蹲在角落,大有要在那里生根发芽的念头,她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才憋出几个字:“你没有床德!你就这么对你的床伴,睡完拍拍屁股就跑了!”

    陈觉非被她这委屈巴巴的模样逗笑,他起身:“行,那男朋友给你去拿内裤。”

    他虚虚捏着于真意的脖子,像拎着一只猫一般,把她塞回被窝里。

    于真意把被子拉到脸上,只露出两只眼睛,提溜提溜地转:“你干嘛啊陈觉非,还要接着来?”

    陈觉非哼笑:“小姐,您没事儿吧?我是觉得地上冷,让你别坐地上。”

    于真意恍然哦了声:“我以为”

    陈觉非接话:“你以为天还没亮又要再来?”

    于真意低头看着他,那谁知道呢?

    陈觉非顺着她的目光往下看:“这是生理反应,我控制不住。”

    前两次都是在没有开灯的夜里,所以于真意并没有认真观察过,她没控制住多看了两眼。

    陈觉非啧了声:“别看了行不行,我和它都很害羞。”

    说着害羞,脸上却没半点害羞的意思。

    于真意明白,这个时候只能比谁更不要脸。所以她坏坏笑了两下:“陈觉非,你好粉。”

    意料之中,肉眼可见的,他的耳朵立刻变红。

    他快速地套上衣服裤子,走之前还不忘轻声嘟囔:“没见过你这样的”

    ·

    陈觉非回来的时候插着兜,然后把手从卫衣口袋里拿出来,那条粉色的堪堪挂在他修长的指间。偏偏这人还晃了晃手指:“这条喜欢吗?”

    “你要不喜欢,我再翻回去给你重新找一条。”

    什么喜欢不喜欢的,能穿就行了。

    于真意立刻从被窝里弹出来,去抢,然后又钻回被窝里把衣服穿上。折腾了一整夜,身上黏糊糊的,她想回房间洗个澡。

    陈觉非边打哈欠边抱怨:“我在你房间里翻箱倒柜那么久就为了找它,我真像个变态。”

    于真意瞧了他一眼,第一次见有人这么形容自己。

    真是稀奇。

    “你知道就好。”

    “那也没你变态。”

    于真意不敢置信,手指了指自己:“我?我哪里变态了?”

    陈觉非笑得起劲:“你大晚上什么都不穿,跑我房间来欺负我还不算变态?”

    于真意气急败坏:“你你你你这人昨天晚上可不是这么说的!!!”

    陈觉非:“昨天晚上给你个面子。”

    于真意要被他气死了。她气呼呼地打开阳台的门,娴熟地翻栏杆:“狗东西!我再也不来了!”

    ·

    两个小时前刚义正言辞地说此生不複相见,两个小时后两人又坐在了同一辆车里。

    车缓缓地驶向宗月岛,已是除夕,高速路上车辆稀少,城市的年味也随人潮的散去而变得单薄。

    两人昨晚都属于相互折腾,这会儿功夫在车上已经困得要命了。

    于真意看着车窗外飞过的景致,困意袭来。脑袋有一点没一点地左右摇晃,最后靠到陈觉非肩膀上:“我睡会儿,到了叫我。”

    “嗯。”陈觉非也是兴致不高的样子。

    钱敏往后看了一眼,两个人都闭着眼睛,面色上是同样的困倦。她想叫于真意起来,又被正在开车的于岳民低声制止。

    于岳民:“你干什么?”

    钱敏压低了声音:“这两个人,一个有男朋友,男朋友前一天还给她送了戒指,一个有女朋友,还已经到了跑出去过夜的程度。这两个人现在抱在一起睡觉,你不觉得不合适吗?”

    于岳民:“你说的也是,那你把他们叫醒。”

    钱敏:“总是我做坏人。”

    钱敏扭头,伸长了手,拍拍于真意:“真真。”

    于真意没动,只迷迷糊糊地嗯了声。

    “真真。”钱敏又叫她。

    于真意这才挣扎着睁开眼睛:“怎么了啊妈妈?”

    “别靠着陈陈。”

    “为什么——”话才说出口一个字,于真意反应过来,她赶紧闭嘴,点点头,把头往另一边靠。

    等钱敏转过头去后,于真意又扭头看陈觉非。他把卫衣的帽子套头顶,只露出的前额的一截碎发也被揉得乱糟糟的,侧面看更显得鼻梁高挺,低垂的睫毛长而直。

    他两手交叉缩在袖口里,大概是真的困了,这样的动静都没有吵醒他。

    于真意原本搭在车座上的手又不安分地往他那边挪,才挪了没多远距离,恰好在前视镜对上于岳民的眼神。

    尴尬又窒息。

    应该是没有看见的。

    于真意先发制人:“爸,你长得真丑。”

    于岳民:“你也没好看到哪里去。”

    ·

    车驶到宗月岛民宿,于真意推推陈觉非的肩膀,在他耳边轻声嘀咕:“到你家了。”

    陈觉非半睁着眼,脑子还属于重启状态:“什么?”

    于真意:“猪猪屠宰场到了。”

    就算意识不清,他还是反手搂过她,在她脸上嘬了一口:“谁是猪?”

    还好钱敏和于岳民先下了车,不然这形势真的很难解释。

    于真意笑嘻嘻:“你咯。”

    她两膝跪坐在车后座,回吻上去,手还掐着他的胳膊。

    蜻蜓点水的一吻结束,她笑着看向窗外准备开门,和站在车后座外正往里探头探脑看的小女生,笑容僵硬在脸上。

    “这这这这是小樱桃还是小皮球还是小桑葚啊?”于真意动作停在原地,进退两难,说话直结巴。

    比起于真意这贼人心虚的模样,陈觉非显然淡定很多,一副坏事做多已然做出经验的模样。

    他拍拍于真意的肩:“她看不见里面的,走,下车。”

    于真意胆战心惊地看他:“真的吗?”

    陈觉非:“嗯。”

    于真意又恢複了正常,她故作高冷地下车,正要和小樱桃小皮球打招呼,岂料小樱桃歪着脑袋看她:“姐姐,你刚刚和哥哥在车车里亲亲。”

    陈觉非觉得自己脸生疼。

    他扭头仔仔细细地打量于岳民这车,最后得出结论,这居然不是单面玻璃。

    他双手环胸,边想边摇头感叹:“我们以后得装单面玻璃。”

    于真意狠狠瞪他一眼,这神经病能不能别在这种场合想一些好久之后才会发生的事情???

    她蹲下身,看着小樱桃和小皮球,开始胡编乱造:“不是呀,我们没有在亲亲,这怎么能算亲亲呢,你们看错啦。”

    小樱桃摇头:“我没有看错,哥哥还打了你的屁屁。”

    于真意:“”

    她迟早要杀了陈觉非。

    陈觉非拉了拉裤脚,也蹲到于真意身边,他看着小樱桃:“樱桃,你和你哥哥是不是也经常抱在一起?”

    小樱桃想了想:“对。”

    陈觉非:“那哥哥和真真姐姐偶尔也抱一抱是不是很正常?”

    小樱桃:“不对。”

    陈觉非:“为什么不对?”

    小樱桃:“我和哥哥是同一个妈妈生出来,你们不是。”

    于真意笑出了声,她白了陈觉非一眼:“你接着说啊陈老师。”

    陈觉非:“那你爸爸和妈妈是不是经常亲在一起呀?”

    小樱桃:“是。”

    陈觉非:“那哥哥和姐姐亲一亲是不是也很正常?”

    小樱桃迷茫了。

    正常吗?

    好像是正常的,又好像不太正常。

    陈觉非乘胜追击,他揉了揉鼻梁:“你爸爸妈妈是不是不允许你和别人说他们会亲亲?”

    小樱桃:“嗯。”

    陈觉非:“那哥哥和姐姐亲亲的事情,你能不能也不要告诉别人?”

    小樱桃疑惑地啊了声:“可是你们已经知道我爸爸妈妈会亲亲了。”

    于真意在一边捂着肚子笑到不能自已。

    陈觉非闭了闭眼,有些难搞。

    陈觉非:“但是你爸爸妈妈会亲亲这件事是哥哥自己猜出来的,不是你告诉我的。所以,你也不要告诉别人,就让他们自己去猜,好不好?”

    小樱桃好像听懂了又好像没听懂,最后她才懵懵然地点点头。

    陈觉非:“拉钩。”

    小樱桃:“不拉。”

    “为什么?”陈觉非差点被气得走音。

    小樱桃如实回答:“万一我忍不住告诉别人了,拉完钩我会被天雷劈劈的。”

    陈觉非有气无力地点点头,一副妥协模样:“行行行,不拉就不拉。”

    于真意已经笑疯了,对上陈觉非那幽怨的表情,她更是笑到停不下来。

    小孩子忘䗼大,一会儿工夫就忘了这件事。小樱桃和小皮球兴冲冲地拉着两人去看他们新养的小奶猫。

    陈觉非和于真意走在后面,他愤愤然道:“我们以后得玻璃得贴膜。”

    于真意:“”

    她以为陈觉非这思考了半天的模样是准备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呢,万变不离其宗,还是那该死的车玻璃。

    ·

    小樱桃口中的小奶猫的确很可爱,就手掌大点的模样,连猫抓板都不会用。

    小樱桃和小皮球才陪猫猫玩了一会儿,就被妈妈叫去了。留下于真意和陈觉非逗小奶猫玩。

    两人蹲在地上,一起歪着脑袋看猫猫,猫猫也歪着脑袋注视着两人。

    它的两个粉色的小爪子按着猫抓板,却一动也不动。

    于真意:“它是不是还不会用猫抓板?”

    陈觉非:“不知道。”

    于真意:“那你教教它。”

    陈觉非一脸複杂:“我是狗不是,我是人,我怎么教它。”

    于真意伸手挠了挠他的下巴:“好的我的狗,现在教教小猫猫怎么用猫抓板吧。”

    无语无语无语。

    陈觉非蹲在小猫的对面,他伸出两手,也按在猫爪板上。

    小猫又向另一个方向歪脑袋,目光还落在他身上。

    陈觉非:“看好了,就教你一次。”

    小奶猫:“喵~”

    于真意:“”

    真是稀奇,猫和狗还真对上话了。

    陈觉非指腹在猫抓板上来回摩挲了几下,然后恭恭敬敬地做了个请的手势:“到你了。”

    小奶猫漂亮如黑宝石般的眼睛随他的手而动,爪子却不动:“喵~”

    陈觉非又做了一遍同样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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