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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是……”胖掌柜的神色立即变得精彩了起来。
圣书院的腰牌，他又岂会不认识。
胖掌柜搓了搓手，带着几分谄媚的语气问道：“您……二位是圣书院弟子？”
“怎么？”
秦风反问。
胖掌柜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带着哭腔道：“二位官老爷！小的这都是被逼的，此事也只是在小的这儿过个手，跟小的没有半点关系啊！”
秦风与宁江雪心照不宣的对视一眼。
果然是有情况啊！
“是吗？”
秦风扫了胖掌柜一眼，冷声道：“可我听说到的，和你自己所说的，根本不是一回事啊。”
秦风当然没有听说过什么，只是套这胖掌柜的话罢了。
“你若是现在就老实交代，兴许我们还能饶你一命，但若是不老实的话……”
秦风只是微微一用力，手里的筷子应声断裂：“后果，你懂的！”
看到秦风手中断裂的筷子，胖掌柜顿时冷汗直冒，又是连连磕头。
谁承想，好不容易等来了一条大鱼，居然还是个不能惹的主儿！
“官老爷！都是那帮马匪逼我做的，我……我只是老老实实在这儿开店而已，劫财都是那帮马匪干的！而……而且，我们也只求财，不害命啊！”
“你们？”
胖掌柜愣在原地。
自知失言，胖掌柜又是连连磕头，解释道：“小的，小的一时口快！说错了话，这都是莫须有的事，官老爷明鉴！”
秦风长叹一声。
自己那位郡守师兄的秉䗼，秦风是清楚的。
这些事若是传到他耳朵里，无论是眼前这掌柜口中的马匪也好，亦或是眼前这胖掌柜，没有一个能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
不可否认，郑直是个大清官，齐白郡在其治下，这些年来已经好了许多。
但即便是天子脚下，尚有不法之徒，更何况是齐白郡这偏远之地？
只凭郑直一人，独木难支！
“这……我……二位官老爷，你们是打算……”
“既然碰上了，岂有不管之理。”
不管是秦风还是宁江雪，都是这般想法。
圣书院设立的初衷，可不仅仅只是为了管理文人而已，路有不平事，自当拔刀相助。
秦风话音刚落。
就只见旁边桌子上的几个客人起身，打算就此离去，显然是因为听到几人的谈话，心生恐惧，不愿在此地多留。
秦风冷声道：“我问你们，你们是如何截的道？”
“小的……小的事先在其中一两份饭菜里下药，待这些客人走出林土镇五里后，药效发作，他们自会借着那药䗼，自己行入马匪老窝。”
“那要是住店和没有进你们店里的呢？”
“若是住店，同样是等到药效发作之后，同样是如此。为了不引人怀疑，至于那些没有进林土镇的，马匪自会将他们放过去。而且，我们一个月也就害那么一两个有钱人，神不知鬼不觉，也……也算是细水长流。”
秦风眉头紧皱。
细水长流？
这一窝马匪，倒是好算计啊！
借着迷药，让这些过路人自己行入马匪老窝，如此一来，在外界来看，既不是官道上出了匪类，也不是林土镇人在这儿开黑店。
而是这些过路人自己入了深山，不见踪影。
哪怕是此事传出去，最多也只是让别人觉得这地方不寻常而已，就算官府来查，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
更何况，从这里过路的一个月不下几万人，遇害的也不过一两人而已。
大多数人都会觉得，自己不会是那个倒霉蛋。
“只害有钱人，那这么说……”
秦风端起自己桌上的饭菜，递给胖掌柜，道：“看你这话的意思，我们这饭菜里，也被下了药咯？”
“这……”
胖掌柜连忙道：“官老爷，小的，小的事先也不知道您是圣书院的大老爷啊！”
果然。
难怪刚才自己一进来，那店小二看自己的眼神，就跟看中了一头大肥羊一样。
就差流口水了。
“那马匪老窝在何处？”
“这，小的也不知道啊！小的就是个下药的，哪里知道这些，不……不过，若是吃了这下了药的饭菜，说不定就能找得到那帮马匪的老窝。”
秦风和宁江雪二人对视一眼。
看来，必须要有个人以身试险了。
正当二人眼神交流之时，门外突然进来一人，随之而来的，还有一阵声音：“小二，饮马！”
二人皆是心照不宣的一笑，这以身试险的人不就来了吗？
宁江雪问道：“秦师弟，你说我们这么做，会不会有点不地道？”
“论辈分，罗师兄最大吧？”
宁江雪点头。
她虽是特使，但实则入院时间比罗同还要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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