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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白如昙花的眸蕴下抹暗沉:“不希望她受到伤害?她以下犯上,同哀家顶嘴,目无哀家,难道哀家都不能小小的训诫一番么?”景辞倏然起身,高大颀长的身躯如一座山挡在夜白前,也挡去了后边的光芒:“朕以后会让你和纯贵妃离的远远的。”
夜白攥了攥拳头:“皇上的意思是以后皇上要亲自照顾保护纯贵妃了?”
景辞的喉结滑动,滚出低沉磁䗼的声音:“这是朕欠她的。”
夜白的心瞬间凉了下来。
也就是说不管景辞今后冷淡多少个女子,不碰多少个女子都不能不管她。
独孤铃将会永远横在他们中间。
宛如一根鱼刺卡在喉咙里,上不去,下不来,只要吞咽口水便感到疼痛。
“既然如此,皇上便好好偿还吧。”夜白冷笑一声,想到什么,补了一句:“哦对了,哀家同纯贵妃产生矛盾的源头是纯贵妃想侍寝,她认为是哀家从中作梗不让皇上宠爱她,皇上既然觉得欠她的,不妨满足了她的愿望。”
景辞听着这酸溜溜的话眯起眸子,他箭步上前,捏住夜白的下巴:“太后当真是这么想的?让朕宠爱她?”
“这难道不是皇上的心愿么?”
“太后就这般容不下独孤铃?”
夜白昂着下巴:“如果是呢?”
“太后未免太过小气。”景辞说完这话便离开了。
夜白只觉肺子里充满了好多气,她捏着拳头:“我本是自由自在的现代人,偏偏困在了这牢笼一样的皇宫里。”
过了两个时辰,夜白询问:“琉璃,皇上现在在哪儿?”
“在……在……纯贵妃那里。”
夜白点点头心中了然,她换上了一身轻便的衣裳顺着宫墙翻走了。
她嗅着宫外自由的空气觉得分外舒畅。
夜深了,一条月牙在穹庐上挂着。
她走着走着便察觉到不对劲儿了,好像有人跟踪她。
夜白嗖嗖嗖的跑的极快,后边的人也跑的极快。
倏然,那人一个跟头翻到了夜白跟前。
夜白定睛一看,那颗忐忑不安的心瞬间放在了肚子里。
“景霈?你怎么在这儿?”夜白一直以为他在外地呢。
景霈不自然的看着她,还是如实相告:“你同皇兄回来之后我便一直在宫外守着你。”
夜白心里一紧:“其实你不必如此的。”
“我是自愿的。”
夜白看了他一眼,现下无人陪她,正好抓她陪自己饮酒。
两个人寻了个酒楼把酒言欢。
微醺的夜白嘟嘟囔囔说了很多话。
景霈从她话里听出来了什么,箍住她纤细的手腕:“你和皇兄在一起了?”
夜白没有吱声。
景霈侧额的青筋突突的跳:“夜白,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你们的身份摆在那了,皇兄是君王,自然无人敢说什么,但天下人会耻笑你的。”
夜白单手杵着额头:“别说了,哀家心烦的很,如果能离开这里该多好。”
景霈听着这话心思一动:“你如果想离开我可以帮助你。”
夜白这次倒是没有强烈的反对,只是用那双眼睛幽幽的看着他。
“世间有一种假死花,生长在雪巅之上,你如果想离开皇宫,我可以……”
夜白打断他:“先别说了,我想想。”
景霈拉起她:“你有点醉了,我带你……”
话还没说完,一阵罡风席卷而来,景霈的手臂被反向折了过去,对上景辞那双怒火滔天的眸。
“皇兄。”
“皇上。”
二人异口同声叫出来。
夜白被掐的腕骨都要碎了。
“皇上,松开!”
景霈看着夜白苍白的脸色:“皇兄,你干什么?快松开她。”
景辞黑眸涌动着怒和冷:“怎么?心疼了?恩?”
景霈倒也没否认,他严肃认真道:“对,我是心疼,我不会像你一样去伤害她。”
景辞的眼睛近乎火,他冷刺向夜白:“太后的男人缘真是好啊,让朕这一向桀骜不羁的皇兄为你倾倒。”
夜白听出他讥讽的话,冷冷的回刺道:“哀家的魅力怎敌皇上,自然也敌不过纯贵妃,这更深露重的,皇上不陪伴在纯贵妃左右为何要出来寻哀家。”
景辞危险的点了下头:“你不知道朕为何出来寻你?好,那朕便让你知道知道,走,同朕回去。”
“我不想回去。”夜白道。
景霈呈保护的姿态挡在夜白前:“她不想回去你就不要逼她。”
“你要记住你是太后。”景辞提醒她。
夜白你的理智逐渐回归,她挣开景霈握着她的手:“哀家要回宫去。”
景霈虽涓狂跋扈,但并不会强迫夜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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