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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白全都拆开赫然发现纸条上写的都是自己的名字:“这上面怎的都是哀家的名字?”幺公公发现‘事情败露’赶忙跑了。
琉璃忽听外头有动静,她跑出去一看,回来道:“太后,方才奴婢看到纯贵妃过去了。”
“独孤铃?”夜白眯起眸子:“看来她听到哀家的话了。”
不过没事的,她倒是要看看独孤铃能翻出什么天来。
夜白现在顾不得别的,披上水貂绒斗篷匆匆朝景辞的宫殿走去。
景辞正在看书,看到她来愣了愣。
雪白的水貂毛领子裹了一圈,衬的她肤色愈发白皙,许是跑的急了,小脸儿红扑扑的,像一只熟透的番茄,让人想……咬。
景辞喉结滚动,掩了自己宛如狼般的神情。
“太后今儿个怎的有空过来了?”景辞前半句说的还挺正经,后半句便漂着满满的醋味儿:“太后跟那群女人们玩的很开心啊。”
夜白倒是没听出来,她眨巴着眼睛上前:“皇上这是……吃味了?哎呀,皇上不要太过小气嘛,虽然哀家霸占了你的妃子们,但是哀家没有别的意思啊,哀家只是想搞好婆媳关系嘛。”
“是么?太后为朕的事情真是操碎了心啊。”
“那可是。”说起这个夜白忽的想到了纸条的事情,她从袖口里掏出来一堆纸条:“皇上难道不想解释解释么?”
景辞眼睛闪烁,把幺公公记了一笔,他灵活应对:“朕如此孝心,太后竟要来和朕算账?真是让朕心寒。”
“你这人怎的还反咬一口呢。”夜白把纸条团起来往景辞脑袋上砸:“今儿个你不宠幸嫔妃?”
“这段时间辛苦太后陪伴她们了,为了感恩太后,朕今夜的时间都是你的了。”景辞如狼似虎的眼神让夜白心惊。
夜白尔康手:“大可不必。”
她寻了个由头匆匆跑了。
景辞看向她的眼神占欲十足。
夜深了,圆的月亮躲在乌云后。
可见明儿个又是一场大雪。
景辞忙完朝政便大大方方去了夜白的宫殿。
琉璃胆大的挡在门口:“皇上,太后已经歇息了。”
景辞一眼看出她说谎了:“现在天色还早,太后往常都没睡。”
琉璃一咕噜又是一句谎话:“太后病了。”
景辞眉头一挑:“哦?太后病了?那朕更应该去看看了。”
琉璃想到夜白的叮嘱,大着胆子展开双臂挡在景辞跟前:“太后病中不见人。”
景辞冷笑:“如此恶奴,你这是让朕不孝啊。”
他让幺公公弄走了琉璃大步朝里走去。
夜白在屋里听到了外面的动静,暗暗骂了句琉璃没用继续装病。
直到龙涎香的味道逐渐逼近,她才一副蔫蔫苏醒的样子:“原来是皇上来了,哀家身体不舒服,今儿个不能陪伴皇上了,皇上还是回吧。”
景辞想坐下却发现夜白一条腿故意把床沿那里占的死死的。
景辞唇角一勾,大掌托住夜白纤细的脚踝,入眼的便是她白润如玉豆般的脚趾。
他缓缓凑近,鼻息处喷出来的热气熏的夜白脚趾很痒。
夜白有点心慌,这一慌一脚踹在了景辞的脸上。
两行鼻血顺着他的鼻孔流下来。
景辞脸色阴沉:“太后!”
夜白装迷糊,娇俏的兰花指摁着太阳穴:“哎哟,哀家头好疼啊,皇上不要跟哀家吼。”
景辞看穿她的小把戏:“既然如此,朕便惩罚太后的脚趾。”
他一口咬了下去。
但咬的力度是轻轻的,带着酥酥麻麻的痒。
夜白心里雾草:皇上这个大变态。
她脱口而出:“皇上,哀家没洗脚。”
夜白明显能感觉到他身子僵了僵,她正洋洋得意呢,忽感到眼前投下来一大片黑影。
下一刻,她的唇便被封印住了。
夜白雾草了一声,被他啃了许久,景辞才松开她,邪恶的勾唇:“也让太后尝尝自己的味道。”
夜白真想一巴掌呼过去:“皇上现在已经有了三宫六院,再同哀家做这种不伦之事怕是不妥。”
景辞干脆脱了缎靴:“朕觉得甚妥。”
次日清晨,夜白一条腿搭在他身上,听着外头的声音她不淡定了:“太后,您起了没?”
夜白掀被而起。
还未起呢,景辞把她摁了回去:“太后干什么?朕今日好不容易休沐还不让朕睡个好觉。”
夜白捂住他的嘴,翻身而上趴在他身上:“皇上难道没听到外面的声音么?”
琉璃还在外头:“太后,嫔妃们前来问安了。”
景辞就喜欢她这幅慌忙无措的样子:“看来太后很担心她们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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