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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湛阴毒的眸眯起,挽起大弓朝夜白刺去。咻——
羽箭随风射在夜白的胸口上。
夜白只觉羽箭穿过心脏。
“唔……”夜白捂住胸口,湿热黏腻的鲜血顺着手指流出来。
她握着羽箭强制让自己抬起眼睛看向对面的人。
尽管周围尽刺目的光芒,夜白也能隐约看出对面的人似乎是……景辞。
是他杀了自己?
他为何要杀自己?
受惊的马儿嘶鸣的叫了一声,夜白浑身上下仿佛抽干了所有力气。
她再也撑不住,握在手里的马缰绳顺着掌心滑了下去。
她整个人从马背上倒了下来。
砰的一声,重重的栽倒在了地上。
她眼睁睁的看着景辞戴着面具慢慢朝自己走来。
她想说话,想伸手抓住什么。
眼前愈发的模糊,夜白再也支撑不下去了,重重的眼皮彻底垂了下去。
景湛手下的人上前你把夜白围住:“湛王爷,现在怎么处理?”
景湛面具下的黑眸灼灼的看着夜白刺在心脏正中间的羽箭,他晃了下脖子:“把火把给本王,本王做事一向喜欢万无一失。”
他想把夜白烧死。
燃烧的火焰刚凑到夜白的衣角上,四面八方忽然冒出一股子邪风。
邪风中夹杂着无色无味、不知名的粉尘。
粉尘把景湛这群人迷的四肢无力,脚下虚浮。
他们想捂住口鼻早已不赶趟了。
砰砰砰。
一群人倒在了地上。
一个戴着面纱,红眼睛的女子款款朝夜白走来。
她蹲下来,看着夜白无奈的摇摇头:“也许这便是你的命格啊。”
她带着夜白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另一边,景辞和景霈已达到胶着的状态。
景霈的院子已经被烧的熏黑。
两拨人缠斗的不可开交。
景辞失了耐心,足尖点在马上,手持长剑一跃至墙上,翻身而去,直捣景霈的脖子,锋利的刀刃瞬间割破了景霈的皮肤。
血珠顺着刀刃淌下来,景辞声音低沉:“把太后交出来!”
景霈眼里脸上都是涓狂:“我也算是了解你,你从未对任何人这般上心。”
“呵,太后是父皇驾崩之前特意叮嘱朕照顾的。”景辞冷声:“朕既已答应了父皇便要将太后保护到底。”
景霈眼底的讥讽不加掩饰:“我怎么感觉是你自己有这个私心想保护她呢。”
景辞黑眸深沉,他堂堂正正,对于自己的感情没什么可压抑的:“是又如何?”
“你果真对她有龌龊的心思。”景霈冷笑:“不过你们是不相配的。”
“配与不配与你无关。”景辞厌恶别人伸手搅动他和夜白之间的感情问题。
景霈䗼子执拗,在江湖上久了痞气十足:“我喜欢她,自然是有我有关的。”
“你如果变成了一具尸体……又该如何霸占她。”景辞傲冷的眸染着杀意:“你认为朕会给你这样的机会么?”
景辞的匕首又逼近了一寸。
景霈能感觉到利刃划破皮肤的感觉:“你亲杀兄长,就不怕她被天下人耻笑么?”
景辞无所畏惧的嗤笑一声:“谁若耻笑她,朕便杀了谁,天下人若耻笑她,朕便杀了天下人。”
景霈被他的狂傲震了震,将他眸底的杀意看的清楚。
景辞的匕首将要深入之时,半夏忽然冲了出来:“主子,不好了,太后不见了。”
这话无疑消灭了他们之间的剑拔弩张。
景霈深眸眯起:“怎么回事。”
景辞下马跟着景霈去了夜白所住的房间,再看半夏看向景霈时满脸的爱慕之情,稍一琢磨便知道怎么回事了,他对噬魂等人道:“霈王爷擅自扣押太后,将一应人等带回大理寺审问。”
“是。”
景霈声音狂傲:“皇上这是擅用权利控制住我,想去找太后吧。”
景辞冷笑:“是又如何?大金帝国乃是朕说的算。”
景霈被拖住了脚步,想追都没有法子。
景辞从半夏口中问出了后门的方向,他一路追了过去。
沿路来到森林恰好看到小路上躺着一匹马,马是被药迷晕的,马周围全都是鲜血,鲜血中躺着夜白的一只耳环。
景辞认出了这耳环。
他紧紧的攥着,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他在四周疯狂的寻找都没能找到夜白。
他下令寻找夜白,闹的整个大金帝城人心惶惶。
他疯狂寻找的夜白此时正在一处隐蔽的世外桃源内休养。
夜白昏睡了几天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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