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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宛如深秋般寂寥。夜白圈圈下来百无聊赖的把枫叶穿成门帘挂在自己房间门口。
“琉璃,哀家倒是个怪的,宫中少了女子整日和哀家作对,哀家倒是觉得十分闲呢。”夜白这段时间吃吃喝喝玩玩乐乐,悠闲自在的很。
小脸儿都胖了一圈呢。
琉璃拿出小剪子打算给夜白修剪脚指甲。
夜白坐在金丝楠木雕花拔步床榻上,褪了亵裤,伸出娇俏的脚丫。
“那是因为皇上还未选秀,所以宫中不热闹呢。”琉璃道。
夜白脑子里呈现小说电视剧里威武的太后掌管六宫的一幕。
她心痒难耐:“是啊,应该给皇上……”
门忽然被推开,嗓子眼儿里的话被噎在半路。
她眨着眼睛看向景辞:“皇上怎的来了?”
景辞漆黑的眸自夜白娇俏的脸上落在她圆纤细白皙的小腿上。
夜白忽觉他的视线火辣辣的。
她翘着白嫩的脚趾,颇有些不自在的把裙裾放下来盖住了白皙的双腿。
琉璃跪在地上。
景辞从她手里把小剪子拿过来,声音淡冷:“你退下。”
“是。”
景辞把小兀子拖过来坐下来,宽厚干燥的手掌忽然伸出握住了她娇小的脚掌。
她的脚掌宛如白玉,指甲圆润饱满,泛着健康的粉色,宛如一颗颗玉豆。
他轻轻的爱抚着,喉结滚动,内心躁动不已。
“皇上要干什么?”夜白总觉得他要把自己的脚给吃掉。
景辞声音暗哑,握着她的脚,用磨脚器轻轻磨她长出的指甲:“太后近日辛苦了,朕身为皇上的继子,理应孝顺。”
“哀家可以自己来。”被景辞托着脚剪指甲的画面怎么看怎么诡异。
“朕来。”景辞强势霸道的开口。
夜白拗不过她,只好任由他摆愣自己的脚丫。
“太后的脚真好看。”景辞的眼睛直勾勾的欣赏着。
夜白干巴巴的笑,把脚缩了回来:“为表示感谢哀家打算给皇上选秀表达哀家的心意。”
话音刚落,夜白便察觉到凉飕飕的如羽箭的眼神刺在她身上。
夜白抬眼便对上他深沉的眸。
他薄唇微启,声音危险冷冽:“选秀?”
“对啊,瞧瞧皇上高兴的都傻了。”夜白双手托在下巴上:“你放心,哀家肯定……”
景辞如山般朝她压来:“太后竟这般好?要给朕选秀?只是不知道……”
他长指绾起夜白细碎的青丝:“太后在朕的后宫有什么位置呢?”
夜白干巴巴的笑:“哀家在朕心中是伟大的继母啊。”
景辞不着急不着慌的捏着夜白的耳垂:“太后可还记得成隶来之前,朕说的一句话,且让太后以行动来表示。”
夜白倒是来了兴趣,在景辞这个老狐狸跟前单纯的跟个小白兔似的。
景辞俯身来故意将热气喷洒在她的耳蜗上:“长兄为父。”
夜白一怔:“所以呢?”
“朕为长兄,你是成隶的母,那朕自然便是成隶的父,父和母之间自然是夫妻。”景辞胡诌着自己的大道理。
“所以朕和太后这么一来便是夫妻了,恩?”景辞一本正经的吐出的话让夜白浑身毛骨悚然。
雾草,皇上这是想对哀家下手啊。
“这恐怕不妥。”
“没什么不妥的。”景辞冷冷道:“你身为太后应当说话算数,以身作则。”
“你想让哀家做什么?”夜白忐忑的问。
景辞眼见着小狐狸要进入洞里了,声音温和下来:“做朕的皇后做上三日,如何?”
“啊?”夜白吃惊的张大了小嘴儿。
她眨眨眼睛:“那……假意做皇上的皇后需要做什么?”
“这便要听从朕的了。”景辞从一开始便把主动权给占的死死的。
夜白打算拿出自己霸气威武的一面:“如果哀家不同意呢?”
景辞腹黑一笑:“那么选秀需要的一应东西便要从太后的财产里出了。”
夜白早就知道选秀需要大量银子。
譬如装饰宫殿、给那些秀女们准备吃喝住行、入选的秀女们还需要准备宫殿,往宫殿里搬东西,还要赏赐许多东西。
这……这么一大笔银子等同于活生生割掉她半身的肉呢。
夜白自然不肯,她得捂紧自己的口袋:“不行。”
景辞欣然颌首,从她身上爬起来:“朕便当做太……皇后同意了。”
冷不丁从景辞口中听到他称呼自己为皇后,那颗心竟跳动的厉害:“皇上若是在宫人面前这般叫,想来会让人误会。”
“朕……私下叫。”
景辞离开后,夜白一脸懵逼的坐在床榻上:“哀家竟成了皇上的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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