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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白的下巴要掉到地上去。张着嘴巴结结巴巴的:“啊?啊?啊?皇上你什么意思?”
景辞懒的再说一遍,他坐在床尾,漆曜的眸略过她,眼神犀利的宛如x光:“把衣裳脱了。”
夜白迅速用棉被盖住自己身子:“皇上你这是馋哀家的身子。”
景辞正挽起袖子打算给夜白上药呢,听到这话,那张看似正儿八经,实则腹黑至极的俊脸略扬:“太后说的对了。”
“不过……”景辞邪魅的桃花眸散出朵朵粉.嫩的花瓣儿:“朕早已品尝过太后的身子,朕只是回味无穷罢了。”
夜白浑身起了层鸡皮疙瘩。
“哀家不是食物,皇上还是不要回味无穷了,皇上还是……”夜白的话还没说完呢,只觉得外头的衣裳被景辞一阵掌风给震碎了。
“太后是自己脱还是让朕帮着脱?”
雾草。
夜白哪儿敢让他用内力脱啊。
谁知道脱成什么德行呢。
夜白在心里做了一番自我建设:在现代不也穿着比基尼在海滩上逛过么,有啥的,就当是穿三点式了。
当景辞看到夜白那白皙修长的细腿时,只觉得鼻子一湿,他悄悄强制点了止血穴。
景辞给夜白涂药这段时间可谓是水深火热,非常遭罪。
“皇上,不好了,外头出事了。”幺公公吆喝着。
景辞眸子一凛,似是猜到了什么,他声音黯哑:“朕先出去一趟。”
夜白的眼皮突突跳,直觉要冒出不好的事情来,她也顾不得什么了,套上衣裳让宫里的小太监背着她往外走去。
这离老远夜白便察觉到了充满硝烟的味道。
走近了一看。
夜白好悬没晕过去。
宫门口,景霈骑在一匹黑色的汗血宝马上,他手里拿着砍刀,后边或站着,或骑马,全都是身上充斥着匪气的江湖人士。
景辞跨坐在一匹矜贵的白色马匹上,紫色祥云的宝剑尊贵的配在腰间。
他英俊的脸阴沉沉的,目光冷傲的睥睨着景霈。
“霈王爷这是要谋朝篡位?打算攻破皇宫?”景辞刀削的俊脸砌着王者的气势和威严。
景霈涓狂的握紧了砍刀:“哈哈哈,我对你的皇宫,对你皇位没有兴趣,相较于这些我更喜欢自由,我要的是夜白,把她交出来,我要娶她。”
景辞鄙夷的嗤笑一声,桃眸凉薄:“自不量力。”
就在两边将要来个你死我活之时,夜白忽然一瘸一拐的出现了,她仰着头看着剑拔弩张的两个人:“你们要是想打架就先从哀家身上踏过去!”
景辞和景霈眉头紧锁。
景辞低沉出声,夜白还是从里面听出了醋味儿:“所以,太后是为了谁这么不爱惜自己的䗼命?”
景霈狂傲的笑:“自然是为了我,我与夜白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夜白明显能感觉到景辞身上的杀气。
她赶忙给大佬顺毛儿,对景霈道:“哀家最厌恶打打杀杀的,让外人看到你们兄弟二人吵成这样像什么话。”
“景霈,明儿个晌午你在黄鹤酒楼等着哀家,哀家有事儿跟你说。”夜白道。
景霈一听这话,咧嘴笑了,涓狂的不得了,而且还挑衅的看了景辞一眼,他对身后的弟兄们招招手:“咱们走。”
景辞如冷箭的眸倏然朝夜白刺了过去:“呵……”
夜白心想,完犊子了,到底把大佬给惹毛了。
她抢在景辞发怒之前用了‘娇滴滴计+美人计+苦肉计’来了个三计合一。
纤细的手指放在侧额上,如杨柳般柔弱,摇摇晃晃的:“哀家……好晕啊……”
本以为景辞能下马把她扶起来,谁知他只冷冷的给她一个眼神策马离开了。
完犊子了,大佬生气了。
夜白让小太监把她背到了景辞的宫殿。
景辞扫她一眼,面色依旧冷硬,可翘起又压下的唇角泄露了他的小心思。
“太后不赶紧沐浴更衣打扮自己准备明日去跟景霈幽会来朕这儿干什么?”景辞这一字一句里满满的醋味儿啊。
夜白䗼子好,也不恼,盯着他看倒的书笑嘻嘻的:“哀家怎么能看上他。”
“口是心非。”
“哀家之所以答应他明日和他见面一来呢是为了咱们皇族的面子着想,不能被人看了笑话。”
“二来呢哀家是为了和他说清楚,让他打消这个念头。”
景辞这才扣下书,淡漠的扫了她一眼:“太后最好说话算话。”
……
次日,夜白刚刚穿好衣裳打算美美的出门,谁知景辞沉着一张脸进来了。
他那双眼睛直直的盯着夜白,头顶好像顶着一团乌云。
夜白不明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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