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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白忽地想到景辞上次的警告。浑身上下打了个寒颤。
“皇……皇上……”夜白露出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微笑,自在的甩了甩胳膊,见景辞的脸色有所缓和,那颗忐忑不安的心才放下。
她看着马车,眼睛瞪的圆啾啾的:“皇上,为何就一个马车啊?哀家坐哪个马车啊?”
“这个。”
夜白哦了声又问:“那皇上坐哪个马车啊?”
“这个。”
夜白哦了声似是反应过来什么:“什么?哀家和皇上坐一个马车?”
景辞的长指摩挲着墨玉扳指,声音寡淡:“皇宫国库近日拨出去太多银子,朕身为一国之君,太后身为一国之后理应节俭。”
夜白内心有句mmp不知当不当讲。
有必要从一辆马车上节俭?
直接说想和哀家同坐一辆马车罢了。
面对手握财权,脚掌权势的大佬,夜白只能识趣的低头:“应该的,应该的,皇上乃是勤俭持家的榜样哩。”
夜白上了马车,这才惊愕的发现马车小的跟特么的豆芽菜似的。
刚刚能容下两个人坐。
这要是坐上去岂不是会和景辞挨的很近很近,肉皮贴肉皮的那种。
夜白挠了挠鼻尖儿:“皇上,这马车无比狭窄,哀家若是坐在这儿想来定会妨碍皇上歇息,所以哀家还是骑马吧。”
景辞忽然伸手拉住了夜白,把她自己怀里狠狠一拽,炽烤的热气喷洒在夜白的耳蜗处:“太后现在有两个选择,第一坐在朕的腿上,第二坐在朕的旁边。”
雾草。
这还用选么。
夜白的嘴巴和行动一同进行:“哀家选第二个。”
她规规矩矩的坐好,但还是避免不了和景辞肉碰肉。
马车朝前方行驶,约莫到落日的时候,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吁’的一声,身为车夫的幺公公忽然停了下来。
夜白下意识往前倾倒,景辞急忙把她捞了过来。
“外头发生了什么?”景辞沉声问。
幺公公道:“皇上,有一波灾民在闹呢。”
景辞的脸色阴沉了下来。
外头响起一片吵吵嚷嚷的声音:“下来,下来。”
“听说里面坐的是皇上和太后。”
“快下来,我们可是你们的子民,看到我们这样落魄,难道不想办法么?”
“就是,不能帮助百姓的皇上不是好皇上。”
夜白纤细的手指撩开车帘,扫了那些灾民一眼,意味深长道:“皇上,这些灾民竟然能准确的知道我们什么时辰到,能准备的拦截住我们的马车,看来背后的人没少下功夫啊。”
“雕虫小技。”景辞嗤笑。
夜白拍了拍景辞的手:“的确是雕虫小技,他们只是用来恶心咱们。”
“不必理会。”
眼尖的夜白忽然发现什么,跟景辞道:“皇上,这群人根本不是难民,你别看他们穿的脏兮兮的,脸上脏兮兮的,但是脚上穿的鞋却是好的,而且面色红润,十分健康啊,看来是太守家故意这么做的。”
夜白狡黠如小狐狸的样子让景辞看在眼底:“太后是有了什么主意?”
夜白打了个响指:“没错,皇上请看哀家如何对付他们。”
夜白拧着惑人的小蛮腰,风情万种的下去了,声音故意捏的娇滴滴的:“呀,让哀家下来有什么事啊?”
那些‘难民’看到夜白眼睛绿了一瞬,而后吵吵嚷嚷的:“你是太后?看看你穿的这么好,给我们灾民的银子是不是全都让你们这群人享福了?”
夜白诧异的眨眨眼:“诶,不对啊,哀家记得皇上已经捐献出去很多银子了啊,也兑换成粮食了啊,你们怎么还那么穷啊?难道是……”
她眼睛一转:“是被太守给私吞了?”
那些人的眼睛闪了闪:“太守是个好官,你可别胡说八道,狗皇上捐的银子那么少,够谁塞牙缝的啊,你们真是黑心啊。”
“把心挖出来看看是不是黑的?”
夜白甩了甩帕子:“你们那意思是哀家的心如果是红的,就说明黑心的不是哀家和皇上,而是太守了呗?”
“没错,诶,你胡说八道什么?且,说的好像你敢掏心似的。”
“如果哀家敢呢?”
“那你们便不是黑心的,太守是。”嘿他们就不信了,太后是真的敢掏?
夜白呵的一笑,对幺公公道:“拿盘子来。”
幺公公一愣但还是服从了命令。
夜白说要去拿一把匕首,而后折回,幺公公端着盘子在一边站着。
夜白拿着匕首伸进胸口,她做了一个刺的动作,而后掏出来一颗血淋淋的心脏放在托盘上,然后又掏了一个放在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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