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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白听着琉璃的话心中也有了数。景文在太守府的日子还只是第一步。
又过了些许日子,夜白再次打听到了景文现在的苦楚。
琉璃点燃了花灯递给夜白,夜白放在宫内的河水里,看着花灯漂泊离开:“景文现在当真这么惨?”
“是呢太后,据说太守嫡子嫌她不洁,根本不屑于碰她,而且还默许尚书之女欺负她呢。”
“在府里,景文过的跟个丫鬟似的,刷碗洗衣裳什么都要亲力亲为,任何人都能羞辱她,可怜的很呢。”
“这不听说被撵出来了么。”
闻言,夜白站起来,接过琉璃给她的帕子擦手:“哦?撵出来了?为何?”
琉璃道:“似是因为景文和尚书之女吵起来了,太守嫡子百般维护尚书之女并且把景文给撵出去了。”
“看来现在景文已经非常落魄了。”夜白望着阴沉沉的天空,巨大的乌云好似烧焦的棉花似的。
“太后要出宫么?”琉璃看了一眼天空:“似乎马上要下雨了。”
夜白把长又啰嗦的护甲摘掉了:“哀家为何要出宫?这样的下雨天正是睡觉的好时机。”
她懒洋洋的打了个秀气的哈欠转身回宫了。
外边电闪雷鸣,噼里啪啦的下起了瓢泼大雨。
次日清晨,天泛着鱼肚白的颜色。
夜白撑着伞穿着素色的衣裳来到宫外,景文躺在路边,身上盖着一个快要碎了的草帘子,浑身已经湿透。
她踏着水花慢慢走过去,居高临下的望着景文:“堂堂大金帝国的大公主竟然落魄至此,真是给皇族丢人。”
景文循声望去,看到夜白竟用猩红的眼睛瞪着她。
“恨哀家?”夜白讽笑:“你该恨的是哀家么?”
她转身就走。
然而没走几步呢,裤腿便被景文抱住了:“太后,我……我不想过这样的日子。”
“那可是要听话的啊。”夜白淡淡的。
“我也是先帝的子女,我不该胳膊肘往外拐,太守府对我那样,我不再妄想了。”
夜白蹲下来,同她的眼睛对视着:“等着吧。”
雨过天晴之后,夜白坐在一座茶楼的靠窗位置上看着景武满脸焦灼,匆匆忙忙朝景文跑去。
身着一等护卫衣裳的景武带着景文买了新衣裳,带她去顶好的酒楼用膳,格外的高调。
就在夜白喝第五盏茶的时候,太守嫡子缠在景文身边,换着笑脸,央着她回去。
夜白把喝空的茶杯叩在桌上,唇角弯起:“成了。”
景辞忽然从外面走来,卷起她的青丝:“太后难道就不怕她只是哄骗你?”
夜白摇摇手指:“不会,当一个人体会到足够落魄的滋味时便不会想回去了,况且……她如果不听话,哀家会让她后悔的,这个赌注她可是赌不起的。”
“皇儿总是玩弄哀家的头发做什么,哀家的头发好不容易梳直的。”
景辞依旧抓着她的头发不松手:“朕也不知怎的了,竟对太后的头发上瘾了,不如……”
“不如什么?”夜白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下一刻,夜白便见景辞直接裁断了她的一捋头发:“这样方便朕时时把玩。”
夜白刚想前倾身子去和他抢头发,余光倏然扫到了什么,她的心一紧:“皇上,哀家看到那个红眼女子了。”
说罢她犹如一阵风般迅速冲了出去,景辞也跟着冲了出去。
但夜白找了好几圈都没有找到人。
红眼女子恍若消失了般。
就在夜白为此心烦之时,有人拍了拍她的大腿。
低头一看,竟是一个小孩。
“姐姐姐姐,这是一个兔子眼睛姐姐让我给你的纸条。”
夜白心下微动接过纸条,给了小孩一些碎银子让他去买糖吃。
景辞走过去:“她给你的?”
“恩。”夜白边应着边拆开纸条:我来解决。
景辞和夜白相互对视一眼,夜白领会了其中的意思:“看样子她说她要解决周后的事情。”
夜白捏着纸条陷入沉思,她该如何解决呢?
周后死亡,朝中的大臣们几乎每日一问太后何时抓到杀人凶手。
这日,下朝之后,几个老臣恰好要随皇上同去御书房谈论一些重要的事情。
在路上遇到了夜白,一个老臣道:“太后当初信誓旦旦的说会在一个月之内找到凶手,给大众一个交代,否则便主动辞了这太后之位,现在还有不到五日的功夫,太后……莫非忘了?”
夜白微微一笑:“哀家自然没有忘,亏的张大臣还记得呢,不知道的还以为张大臣盼着哀家下来呢。”
张大臣的脸色有些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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