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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白倏然起身。双臂撑在桌上俯身看着司雪衣:“那便试试吧。”
夜白从司雪衣那里出来心情颇为複杂。
回到宫中,夜白神情蔫蔫的,丢丢翘着尾巴故作高傲的自她面前走来走去,其实就是为了哄它。
晚膳时,景辞让幺公公请夜白前去吃饭,面上说是吃饭,实则为了和解。
夜白想到司雪衣的话,一口气堵在喉咙里,而且有心想看看景辞的态度。
“不去,告诉皇上哀家没有什么胃口。”夜白把被子往脑袋上一盖。
约莫过了两刻钟,夜白嗅到了熟悉的龙涎香味。
景辞负手而立,立在床榻前,盯着那鼓起的小包:“太后对于美食一向很是热衷,顿顿不落,今儿个倒是让朕稀奇。”
夜白听出他话里的嘲讽之意了。
哗的掀开了被子。
头发起了静电:“皇儿这话说的倒是不假,司雪衣堂而皇之的想要杀害哀家,皇上却毫无作为,哀家也是感到稀奇啊。”
景辞抿着薄唇:“这件事朕替他向你道歉。”
夜白抱着手臂:“如果道歉有用,还要例律有什么用,以后看谁不顺眼,上去给他一刀,然后再对着鲜血淋漓的尸体说一句对不起难道就可以了么?”
景辞眸底压着複杂光芒:“太后现在不是相安无事。”
夜白笑了:“是是是,哀家福大命大,的确捡回来了一条小命,难不成皇上想看到哀家干巴巴的尸体么?”
景辞难耐的揉了揉太阳穴:“你想如何?”
夜白从床榻上下来,并没有下地,而是站在换鞋用的踩鞋凳上。
这样便同景辞差不多高了。
夜白认真的看着景辞,道:“如果我说想让皇上发落了司雪衣呢?”
景辞想都没想便拒绝了:“这是不可能的事。”
夜白的心瞬间凉了。
“自这件事发生以后,司雪衣并未给哀家道歉不说,而且还频频挑衅哀家。”
“朕已经替他道过歉了。”
“皇上能代表他?”
“能。”
夜白的火已经到达喉咙了:“是不是以后司雪衣做什么皇上都不打算处理他?”
景辞颌首:“是。”
“行,我知道了,要的便是皇上一句真话。”夜白躺回到床上,卷起被子盖住自己:“皇上请便,哀家累了。”
他们现在不适合谈话,火气只会越来越大。
景辞离开后,夜白把被子放下深深的呼了一口气。
夜白这两天魂不守舍,黑眼圈比熊猫的都重。
琉璃拿出夜白精心制作的眼贴膜,道:“太后近日怎的了?是太累了么?奴婢看太后这些天睡的很早啊。”
夜白苦不堪言,这些天她经常做噩梦,梦到的都是预知到的事情。
全都是司雪衣想用什么样的法子害她。
比如下个毒啊,放个蛇啊,池塘边放点油啊等等。
那些法子简直是应有尽有,让人眼花缭乱。
夜白忍不住怀疑这货是不是看了什么宫斗小说啊。
夜白虽有预知能力,但也架不住整日提防的身心疲惫啊。
这天夜白坐在池塘边嘴里叼着个狗尾巴草,她看着湛蓝的天空微微眯起眼睛:“在宫里活的太累了。”
是人便有疲倦的时候。
夜白可不想整日和司雪衣周旋。
“不如今夜便跑路吧。”夜白是个行动派十足的人。
一旦做了决定便说干就干。
“哀家既然出去便要做好万全的准备。”夜白回到宫殿暗暗计划着。
她掰着手指头:“哀家虽有金银珠宝却拿不走那么多。”
于是夜白打扮成了侍卫的样子打算把这些金银珠宝给运送出去。
谁曾想夜白刚刚到宫门口便被拦住了,更更让夜白心塞的是侍卫竟然认出她来了。
夜白耷拉着脸回去,脱掉了侍卫衣裳自言自语道:小说里电视剧里演的都是什么嘛,谁说装扮一下便认不出来了,简直就是骗人的。
夜白急的团团转。
本来想出去散散步清醒清醒脑子的。
忽然想到昨儿个做的梦,这个时辰她的正门上盘着一大块松掉的砖头,如果砸下来脑袋定要开瓢的。
“司雪衣真是缺德啊。”夜白自言自语。
视线忽然落在窗子上,眼睛一亮:“嘿不让哀家走门,哀家可以走窗户啊。”
她推开窗子谁知对上丢丢那双高贵的,天蓝色的眼睛。
“啊丢丢,哀家差点儿忘了窗户这一片是你的地盘了。”夜白被主子的眼神一呵,脚下一滑,一个不防直接摔到了地上,而且还踩了满脚的猫砂。
夜白捂着鼻子:“丢丢,你今儿个吃屎了吧。”
洗漱好的夜白觉得走窗户不是一个长久之计,她跑到宫里的杂物殿,找到了一个又长又粗的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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