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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白不大好意思。丢丢忒没出息了。
就不能等两天再说么。
没了簪子,成隶如瀑的青丝散落下来,更显他忧郁的气质了。
夜白满脸惭愧:“琉璃,还不帮大北皇上束发。”
成隶抬手阻止了琉璃的脚步。
忧伤宛如潭水的眼眸望着夜白:“孤想让太后帮忙束发。”
“不知孤可否有这样的荣幸。”
“孤从小.便……”
夜白做了个暂停的手势:“败说了,再说下去你就变成小白菜地里黄了。”
成隶垂首,用可怜的眼神看着她。
夜白这等颜控怎能受得住这样的美颜暴击。
“哀家给你束。”
在她看不到的时候,成隶的唇角弯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夜白哪儿会给别人束发啊,自己的头发都是琉璃帮忙弄的。
“你的头发怎的这么长。”
“你的头发怎的这么麻烦。”
“雾草,束发好麻烦。”
夜白提前调取了一年的耐心终于给成隶束了一个歪歪扭扭的丸子头。
她满意的捏了捏:“不错不错。”
正在这时,夜染惹人厌的声音响起:“皇上,太后身份如此尊贵,竟屈尊降贵的给大北的皇上束发,这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啊。”
夜白手里的梳子啪的掉在了地上。
她下意识去看景辞。
景辞背着光而站,颀长的身躯给人十足的压迫感。
夜白莫名觉得心虚:“皇儿怎的过来了?”
“太后在做什么?”景辞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成隶的丸子头。
夜白在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明明看到哀家在干什么了居然还问。
“哀家……”夜白捂着胸口,一副惭愧的样子:“哀家这是在替丢丢赎罪啊,丢丢不但打伤了大北皇上,而且还抢走了大北皇上的金簪子,哀家只好帮助束发。”
夜染最看不上夜白这幅做作的样子,唇角一勾:“皇上,太后明明可以让宫人帮助束发的,可是却亲自为其束发,这……”
她故意把话留了个尾巴。
夜白冷眼扫过去:“皇后分析的还真是有道理啊,处处都透着挑拨离间。”
成隶跟着冷笑:“大金皇后的意思是孤的身份只配让宫人帮忙束发了?”
夜染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无形中得罪了人,赶忙道:“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大金皇上是什么意思?”成隶仗着自己是贵客拽起来了。
景辞虽内心不满,但绝不会当着夜染的面打夜白的脸。
他目光深邃的看着成隶:“太后如此对待贵客,做法甚得朕心。”
夜染简直惊呆了:“皇上,这俩人明明有问题啊。”
成隶冷哼:“我俩能有什么问题,孤身为大北的皇上敢作敢当,怎会做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情,大金皇后这是想诬陷孤了?给孤造成不好的影响,你担的起这个责任么?”
景辞冷锐的眸倏然刺向夜染:“皇后这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想挑起两国的战事?”
战事这两个字吓的夜染的腿肚子都转筋了。
她可担不起啊,嘴唇和脸色变的煞白:“臣妾不敢。”
“既然不敢便滚回去闭门思过。”
“是。”
夜白笑呵呵的看着吃瘪的夜染离开了。
再一回头,心里暗叫糟糕。
这两个儿砸的气氛怎的看起来剑拔弩张的。
夜白决定做个看客不说话。
景辞如野兽般的眸看着成隶,忽地开口:“大北皇上被太后的猫伤到了,朕十分痛心,为表歉意……”
他朝幺公公伸出个手势,幺公公立刻把一盒金疮药呈上来:“朕决定亲自给你上药。”
成隶如临大敌:“大可不必。”
“朕觉得很有必要。”
景辞一副霸道总裁的样子,宽厚的手掌摁在成隶的肩膀上:“别动。”
他挖出一块儿药膏往成隶带伤的脸上涂……哦不,准确的来说是摁。
“哦,啊,疼。”
“唔,恩,轻点。”
在一边喝茶的夜白听到这等虎狼之词差点儿把口中的茶水喷出来。
最后,疼的成隶捂着脸逃之夭夭。
夜白对上景辞漆黑的眼睛,有一种想逃跑的感觉。
谁知竟被景辞看穿了:“太后想去哪儿?朕有一件事不明还请太后随朕前来。”
夜白就这样被景辞蒙骗了过去。
来到景辞的宫殿,他竟当着夜白的面把长长的青丝散了下来。
“皇儿这是干什么?”夜白惊讶的问。
“朕的头发乱了,需要重新束发。”景辞大言不惭的开口。
夜白唇角抽抽,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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