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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藜说不出自己此刻的心情,他难以置信的问:“你不记得我了吗?”怀中的人眼神如同刚脱壳的雏鸟,看着他的目光清澈又单纯。
“我应该记得你吗?”
複杂遍布龚藜的胸腔,他或许应该欢喜,毕竟失忆无异于重新洗牌,说不定这样云舒就会爱上她,烦闷则是在于他们曾经的过往成了他独属的记忆,世间再也不会有人记得那个孑然一身的书生无措的跟自己的心上人许下承诺。
还没等他想清楚,怀中的云舒突然抱着头闷哼出声。
“我的头好疼,好疼啊!”
泪水不停的流出来,云舒双手抱头,脸上一阵痛苦,不停的哀嚎。
“不疼,不疼,我帮你!”
龚藜没有思考,双手突然生出黑气,萦绕在云舒的脑边安抚着里面的疼痛。谁能想的到毁天灭地的妖法居然被他屡次用来镇痛。
可是他压根看不了云舒哭,每一颗眼泪都足够酸涩他的心口,让他不忍又心疼。
云舒果然不再哭泣,水蒙蒙的眼睛看着环绕的黑雾疑惑又新奇。
她伸出手指去触碰,黑雾仿佛有生命一样主动环上她的手指,缠绕嬉戏。
“哈哈哈!”
清脆的笑声从怀中响起,龚藜失神的看着她,眼神无尽的怀念。
有多久了呢,他有多久没见过云舒如此畅快的笑容了呢?久的他日夜怀念,久的他宁愿用一切换取。
清凉的手指突然抚上龚藜的额头,轻柔的停在他皱起的眉头上,固执的想要抚平。
龚藜心尖触动问:“你在做什么?”
“那你呢,你为什么看起来好像要哭?”说完云舒的手轻柔的停在他的侧脸,礼尚往来的说:“你帮了我,我也想帮帮你,让你不要烦恼。”
她好乖巧,躺在怀里的小脸没有熟悉的仇恨,没有一味地抗拒,更没有咬牙切齿的报複。或许是龚藜看的太认真,云舒有些羞涩的笑了笑,弯弯的眉眼像是一轮新月,就在他触之可及的地方,永远足够让他心动。
“你想帮我吗?”
龚藜伸手覆住云舒的手背,将她的手固定在自己的脸上。
怀中人明显不懂拒绝,笑着点头应和:“我想啊!”
龚藜没有忍住将她紧紧的抱在怀中,不留一点空隙。
“那就待在我身边,永远都不要离开,永永远远!”
怀中人没有拒绝,轻轻的应了一声“嗯!”
龚藜流浪了许久的心终于停住,安稳的驻足此刻,原来被回应的感觉是如此的温暖,温暖的足够让他奉献出一切。
二人静静地拥抱许久,龚藜用力将云舒抱在怀中,后脚一蹬二人同时飞起。
怀中的云舒明显没有想到自己还能起飞,双眼亮晶晶的看着下方,双手兴奋的指着地上的房屋说:“我们是在飞吗?”
“是,开心吗?”
“开心,开心死了!”
龚藜怀抱突然一紧,在云舒疑问的目光中说:“不要,不要说死这个字。”
云舒有些心疼的看着他没有多问,只是轻轻的点点头。她主动的伸手环抱住龚藜的腰问道:“我之前昏过去,你是不是很害怕?”
“是,我怕的想要跟你一起离开。”
云舒的眼神明显动容了,她懊恼的捶捶自己的脑袋,烦闷地说:“可是我什么都想不起来,我总觉得我们之间好像经历了很多,我好像很依赖你!”
龚藜身心舒畅,恨不得亲吻眼前人。
结果下一秒突然听到云舒说:“哦,我想起来了。你是不是是个道士,我脑海中好像有一个画面,是我依靠在一个穿着道袍的人怀中,那个人就是你对吧!”
龚藜的脸顿时停住,原本欣喜的眼神也泯灭,只剩下说不出的疼痛。
可云舒并没有打算就此停住,她还在叽叽喳喳的说话:“怪不得,怪不得你会法术,怪不得我觉得你如此的亲切,我们一定经历过很多是吗?”
龚藜喉间发痒,他的灵魂在叫嚣,在拒绝,可是嘴却很诚实。
“对,那个人是我?”
“那我们之前是……”
突然二人在空中猛然坠落,在云舒还没有尖叫出声的时候又勉强稳住。
“云舒,我今日耗费了太多法力了,可能要专注施法,有什么想问的我们以后再说好吗?”
云舒当然不会拒绝,她乖巧的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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