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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动之下说婚事择日就办,却还是因各种事耽误了不少日子。楚霜尘不愿草草了事,自决定成婚那日起,从大事到小事都亲自操办,誓要给白夭夭最好的一场婚礼。
吉服的定制也是由他一手挑选,做得是最衬对方的形制。
这般周全反倒叫白夭夭省下了不少的力气,只一门心思照顾岁安。
小家伙儿长开了,模样越发叫人喜欢,一眼看上去与楚霜尘竟已有七分像。
唯独不黏他父亲,见了就哭,只顾在白夭夭怀里不撒手。
似是早就看准了哪个更好欺负。
楚霜尘与白夭夭成婚的时候正值深秋,红妆铺了十里,听说天穹派的道长娶亲,围观的路人快占满了整条京城路。
白夭夭在众人注视下,端庄坐在轿子里任由轿夫抬着。
大红色盖头下,一袭墨发被红冠挽起,朱唇轻抿,勾起一抹浅浅笑意,修身喜服勾勒出纤细精致的身材。
美人勾魂摄魄,任谁都想看看楚霜尘娶了个什么样的男子。
只可惜他看不见,不知轿外景象,也看不见众人挤破了头想凑近些的模样。
京城中人多极为讲究,娶亲这般盛大的排场自然有不成文的习俗,花童会在沿路撒上铜钱,图个吉利。
楚霜尘为了这一天花费了不少心思。
别人撒铜钱图个吉利便罢了,他直接在京城中撒碎银子,引得众人疯抢,第二天便流传出了楚大善人的事迹。
白夭夭心疼钱,心尖都在滴血,但想到男人因成亲之事第一次如此激动,不忍打击,便也就随他去了。
其实在当初二人离开天穹派后,楚霜尘随口说了个谎。
就算他真的跑去大街上撒钱,剩下的也足够他们肆意挥霍。
他是真的钱多,不是随便说说。活了这么久自然不会没有一点积蓄,除了带出来的金子外,存进的钱也足够养活一个钱庄了。
白夭夭在轿子里坐久了头晕,迷迷糊糊拿出一颗糖放到嘴里。(www.bqzw789.info)
男人考虑周到,就连可能会晕轿这种情况都提前想好,偷偷塞了许多糖给他。
“还有多久才会到啊?”
难受的感觉压下了些,才忍不住开口问抬轿的轿夫。
“回夫人,快了。”
“好。”
强行装作淡定应了一声,放在衣袖下的双手攥在一起,不知是否是红盖头相映,盖头下的人脸颊又红了几分。
夫人……
“咳。”欲盖弥彰轻咳了几声。
整个人也精神了不少。
喜轿走过京城道,司芜站在最远处,望着那一行人。
同样的场景又一次发生在眼前。
第一次,是在青丘。那意气风发的小殿下身着红衣,举手投足间带着妖娆魅惑,步步生莲,那日他依旧站在角落处,甚至不敢上前大大方方道一句喜。
那日是他兄长与嫂嫂大喜的日子。
他本该一同庆贺才是,却一个人躲了起来,烈酒喝到不省人事。
“夭夭……”
同样的场景再一次在眼前,司芜这一次却连白夭夭的模样都不能看见,嘴角勾起了一抹苦涩的笑意。
“新婚快乐,要与兄长永结同心琴瑟和鸣,若他以后的日子敢对你不好,我也是定不会就此作罢的。”
白夭夭在轿子里等得几乎快睡着,不知多久终于停了下来。
“可是到了吗?”
“夫人,请下轿吧。”
被这一声声极其自然的夫人叫得脸皮发烫,白夭夭不好意思的轻抬起了手,等着轿夫扶自己下轿。
他们似乎并不在意自己是男子。
而他不知道的是,楚霜尘早已打点过,为考虑他的感受,细心想到一切可能会发生的情况,并提前做好了全部的细节准备。
没等到轿夫来扶,下一秒却身子一轻,被人抱了起来。
白夭夭不安的瞪大了双眼。
“是我。”
“楚霜尘?”
发觉眼前的人是楚霜尘后,在男人怀里安静下来,忍不住小声道:“你怎么还亲自出来啊?这样不合规矩……”
“无需守什么莫须有的规矩,我的规矩便是一切以云儿为主。”
“油腔滑调!”傲娇的轻哼了一声。
这个男人什么时候这么会了啊……
凡间嫁娶要先拜堂,而楚霜尘与白夭夭二人的身份随心。一不拜父母,二不拜高堂,只与彼倾心,一世相守。
这日,除了季林桦之外,天穹派全派的弟子都忍不住前来,好奇这位师婶到底有多大能耐,能将他们这位楚师叔拐走。
看到一身吉服的白夭夭之后,却全都忍不住微微失了神。
“这是……云清?”
“当然是云清,你又不是没见过。”
“我只以为楚师叔是一时冲动,他们怎么还来真的啊?”
打头的莫倾面无表情,心中却是一刻不停的叹着气。
坏了,这回儿子真变媳妇儿了。
真想给当初天真的自己一巴掌。
能让楚霜尘那般温柔对待,除了爱人,还能是什么关系呢?
白夭夭不喜繁琐,拜礼结束之后,楚霜尘便直接将人抱起回到了房间。
一众弟子心中好奇早就被勾了起来。
“其实……云清看起来和楚师叔确实很般配,我其实一直没好意思直白说,他是我见过的最美的男子。”
“般配?”
身后的小弟子闻言笑着摇了摇头。
“我怎么觉得,是楚师叔配不上云清?若是早知道原来云清小公子喜好男色,我就提前一步下手了。”
“这话可不能乱说啊!”
那最先开口的男人飞快捂住了他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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