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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男人着一身白色长褂，修长的手指轻轻叩了叩桌面，一双冰冷的眸子闪烁着暗芒，神色疏离的恰到好处。
坐在他面前的少年不说话。似是没有听懂，只目光茫然看着他。
“小朋友。”男人启唇，又一次询问：“叫什么名字？”
“姓沐，叫沐洛。”
站在他身后的女人忙开口回答，“他这个样子已经持续很久了。”
不说话，神色呆滞。不知大脑方面是否受到了损伤，还需要再进一步的观察。
飞快在本子上记录下什么，拿起笔，在手上转了个漂亮的圈。
这是他一惯的习惯。
少年似是看着有些感兴趣，目光追随到男人的手上，眨了眨眼。
又转过头看了看女人。
“洛洛……”女人突然眉头一皱，眼泪毫无预兆的就要滑落下来。
“医生，您帮帮我儿子，我只要他能变回以前的样子，钱不是问题。”
“我会尽力。”
男人面无表情的回，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天生带着那拒人于三尺之外的气质，和他的长相一样冰冷。
“女士，还请您先回避片刻，有一些话我需要单独与他交谈。”
“噢……”女人连应了声，“好，我这就出去，有事直接叫我。”
男人敛眸微微点头。
不太习惯女人离开自己身边，少年怯生生的抬起手抓住她的衣袖。
口中哼出糯唧唧的小奶音，意味不明，似是有些抗拒。
“洛洛。”女人蹲下身，“妈妈去去就回，你要好好听这个哥哥的话。他问什么，你就答什么，知道了吗？”
要听话。
问什么回什么。
少年大脑中只接收到这两个消息，除此外再消化不出别的。
随后却也认真点了点头。
哥哥……
抬眼望眼前的人。这个哥哥，长得很好看，他喜欢。
支离破碎的想法汇聚到一起，费力拼凑出了这几个字。
其他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哦……对了。他还知道自己叫做沐洛，刚刚走出去的女人是他母亲。
“沐洛。”男人俯身，掐住他的下巴抬起来，命令道：“张嘴。”
于是少年乖乖张大了嘴。
要听话。
问什么答什么。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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