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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氏一番威逼利诱,落到沈信的眼里,只觉得她越发无可救药。若真有心改,眼下又怎么可能还如此耍心眼?
沈信掰开何氏的手,将她往一旁的琥珀身上推,锐眸扫视一圈,随意点了个丫鬟:“你去取纸笔,这个家终究是姓沈的,还容不得她何氏在这里耀武扬威。”
“是。”
这屋子里的丫鬟都是何氏最亲近的,但是在沈信的怒火下,谁都不敢违拗。
何氏痛哭流涕:
“沈信,父亲不会允许你休了我的,他年事已高,你难道忍心惹他动怒吗?他都到晚年了,所想所愿不过是儿孙顺遂。如今二房不成器,三房又迟迟未定下婚事,唯有我们这一房子孙齐整些,你连这个家都要拆散了,岂不是要叫他将来死不瞑……”
“呸!”
沈信不愿在她口中听到任何不吉利的话,因为每一句都像是个诅咒,他的余光瞧见丫鬟拿来了纸笔,二话不说抢了过来。
可他刚将纸摊开,何氏就摔了笔,他刚开始研磨,何氏就扯了纸,顷刻间纸屑满天飞。
“你能摔得了这一支笔能扯得了这一沓纸,我还有无数支笔无数张纸,你今日靠胡搅蛮缠拖延了时间,我明日还可以先写下上百张来给你。何氏,当初我看在你对沈家有恩的份上百般容你,你却变本加厉,如今我要休你,你凭什么觉得自己有资格阻止我?”
沈信厉声道,“去库房把府里所有的纸笔都给我取来,我就不信今日我写不出这封休书!”
此言一出,满室皆知他休妻的想法有多坚决。
方才去取纸笔的丫鬟不敢怠慢,三步并作两步跑了出去,琥珀见状,看了看暴怒中的沈信,又看了看冷眼旁观的沈南意,心下骇然,纠结片刻,也提起裙摆朝外跑。
屋内的争吵没有停止,何氏一计不成又生一计,趴在书案上哭诉,一遍遍诉说着两人新婚之初的甜蜜往事。可那些往事早就被她抛到了脑后,此时硬搬出来求情,如何能触动沈信?
再者,沈信对她的感情也在这么多年的恶言恶语中被消磨殆尽,越听她说,他就越看清了她究竟是多虚伪的人。
沈南意许久都没有插话,就这么站在一旁看着。
之前沈信双腿残疾,陷入自暴自弃之中,他消沉绝望,不敢出门更不肯见人。她要同时照顾瑭儿和他,还要堤防何氏的算计,筋疲力尽之时只能恨自己分身乏术。
如今风水轮流转,轮到何氏落难,甭管何氏哭得有多凄惨,她只觉得天理昭昭报应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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