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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歌懒得理会楚洛靖。她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想到刚才楚洛靖说的话，心里的怀疑破壳而出。
想了想，她起身来到书房门口。
就在她准备敲门的时候，门却突然打开了。
薄津川就站在她的眼前。
“那个……”
“那个……”
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闭嘴。
等了等，还是薄津川主动将南歌带进书房。
“有件事情我一直瞒着你，本来想要等事情解决完了，再把这一切都告诉你。”
“可我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应该瞒着你。”
薄津川说着，拉着南歌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
“其实我和楚洛靖……”
“我知道。”南歌打断了薄津川的话。
“我来找你，也是为了这件事情。”
“你该不会……”
“没错。”南歌点点头，“我就是S。”
薄津川的表情变化莫测，他瞬时怔住了，有些回不过神来。
他的小狐狸竟然就是大名鼎鼎的S。
这可真让人吃惊。
薄津川没说话，南歌只好自顾自的解释道：“我在北塘家的那几年为了能够回来做了很多的努力，但你也知道北塘家的势力有多大，要不是因为我有S这层身份，我大概也不可能从北塘家逃出来。”
“我并不知道你和楚洛靖就是要在云城接应我的人，所以我才会安排楚洛靖去卧底，对不起。”
“这不怪你。”薄津川伸出手，摸了摸南歌的头。
“我的阿九可真厉害。”
“别这么说。”南歌有些不好意思。
“我本来和你打算的一样，想把这一切结束之后再跟你解释的，但我刚才去见过楚洛靖了，他一时口快说漏了嘴，不过估计他也是没把我当成外人，才会透漏口风。”
“我一琢磨，反正这趟浑水你都已经趟过了，那现在摘干净也来不及，不如坦白，你我强强联手，一定能把第九号从云城消除的一干二净。”
“你说的对。”薄津川揪了揪南歌的脸蛋。
“幸好你今天都告诉我了，不然我一直被蒙在鼓里，说不定会做出更多你想不到的决定。”
“现在好了，有什么事情我们可以商量着来，这样也能降低危险系数。”
心中的芥蒂已经摒弃，两人之间的距离也就近了很多。
南歌在薄津川的怀里腻歪了一会儿，忽然起身道：“对了，我还有件事情一直瞒着你，本来也是等到云城的事情解决完了再告诉你的，但今晚的气氛好的不像话，我想着干脆一块儿坦白算了。”
“什么事？”
“就是……”南歌低下头，实在是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南歌这扭扭捏捏的样子，让薄津川里更急。
“你到底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南歌有些难以开口。
她想了想，还是旁敲侧击的问了句，“如果知知和呼呼能有个弟弟妹妹的话，你会开心吗？”
“你怀孕了？”薄津川看向南歌平坦的小腹。
南歌急忙摇头。
“没有，没有，哪有这么容易怀孕？”
南歌气的朝着薄津川胸口捶了一拳，“你知道知知和呼呼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吗？他俩的大名叫北塘掣，北塘诺，小名是根据之乎者也来的。”
“所以呢？”
“之乎者也，缺一不可，你还不明白吗？”南歌眼中带着一丝希冀。
薄津川眉头微蹙。
“你该不会是想说，知知和呼呼还有个弟弟妹妹叫者者和也也吧？”
“嗯。”南歌点点头。
“我知道你可能没那么喜欢小孩子，但确实……”
“谁告诉你我不喜欢的？”薄津川反问，“就算我不喜欢小孩子，我也不会不喜欢自己的孩子，他们人呢？你把他们放哪里了？”
“在北塘家。”
南歌叹了叹气，“我也是没办法，如果不把三宝和小宝留下，北塘司是不会让我离开北塘家的，所以我就先带着知知和呼呼回来了，你会怪我吗？”
薄津川沉默。
他倒是真的不知道，他的基因能好到一下命中四胞胎。
有喜悦，有慌乱，还有一丝不知所措。
薄津川这副模样南歌还以为他是生气了。
她忽然有那么一点点的心虚。
早知道就继续瞒着了，回头把两个孩子带回来，薄津川就算是生气，也不会把她怎么样，可现在好了，她还得大费周章的哄一哄。
“你该不会是生我的气了吧？”
“我真不是故意的。”
“当初的情况很複杂，根本不支持我把四个孩子都带回来。”
“而且……”
“对不起。”薄津川出生打断了南歌的话。
他将南歌搂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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